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李二蹲下身子把柳安翻过来正面朝上,“哥,她晕睡过去了。”
李大点点头弯腰把柳安从沙发茶几的缝隙间拖出来扔在椅子边,转身去房间又很快的出来,“拿绳子来,我们抓紧时间,不然来不急了。”
他的手里多了一柄十公分长的尖刀。
李二听从吩咐将柳安给绑住,手脚没捆在一起,“哦,不过这样她就不会说么?”他不知道李大拿刀干什么。
李大低声呵斥,“急什么,哥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只不过……”说着他的视线往窗台上的景色飘去。
景色很安分,到了窗台上没有挣扎没有乱发出什么声音。这点让李大很满意。
李二问:“只不过什么?”
李大把目光收回,将视线落在柳安身上,“那个也是快去见阎王的,被她看见听见也没事,咱们把柳安弄成废人不就得了。”挑挑眉看向李二。
李二顿悟,看着柳安笑开来,“好主意,开始吧。”
“呵……呵……呜呜……”
景色朝着外面,竖着耳朵听窗内的动静,听到一阵诡异的痛苦的嘶哑声,她小心的扭动僵硬的脖子抬头偷偷的往里看,没想到余光看到的一幕让她一辈子难忘,还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只见侧对着她的李大,手里拿着一柄滴着血的尖刀,对着柳安一刀重重的划下,她看不清柳安伤在了哪里,可是惊恐的‘赫赫’声说明柳安是在晕过去后被疼醒的。
李大又举起了刀刺向柳安,阴暗的侧脸阴狠毒辣,丧尽天良。那动作利落的好像刺的是没有生命的一块肉。
血腥气慢慢的弥漫开来,渐渐充满房间飘出窗外,景色立即回头不敢再看,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凶手的作案姿势和李大的一模一样,她心中骇然,原来自己的豆豆是被这一伙人给害的。
景色没有在
回头去看客厅里的场景,闻着空气里浓郁的血腥气,她在想,既然知道了柳安是主谋,另两个人是共犯,她得留着命来看着三人受惩罚。
客厅里的人悉悉率率的忙了一阵,景色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嘶哑声渐渐弱了下来,有人向她走来,在她身后支了一根棍子并把她的身子往外倾斜,她感觉到有一条绳子从手脚处牵引出去,具体到哪里有什么作用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这绳子吃了一点力将她吊着,似乎一松她马上就翻身掉下去。
李大拿了一只手电筒放在了景色脚边,光束照在她身上,这让下面的人仰头一看,就能发现景色。
李二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柳安,并不觉得什么,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对李大说:“哥,你先出去,我来绑绳子。”说着便去解绑在椅子腿上的绳子。
李大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柳安,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迹,把刀平面在柳安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抹掉上面的血,找了刀削插了进去,然后别再自己的腰上,见李二已经忙活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交代着,“记得这个结打的松一点,只要有人推门进来,力的中心往外降才能扯开绳子让窗台上的人摔下去。”
他对这里放心的很,只要来的人从门口进来,门一推绳子滑落,窗台上的人必定摔下。并且这个小区人员不多,他不怕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
说完他就放心的关上门,想着那一千万正向他们招手。
李二按照李大说的,把绳子很松的搭在门把上系了一个很滑的结,按灭了灯拉来椅子走到窗台边,对着一动不敢动的景色说:“好,你老实点别动,这样才能保证在那些警察来之前不先摔下去。”然后跳上椅子,身子敏捷的往外一一斜,一点没有碰到景色,抱住了旁边的出水管,在黑夜里禹禹
下行。
徐远航随着刘局一行人乘着夜色悄悄的潜进小区,看着五六栋旧式楼房,他们不能确定景色被绑在哪一栋哪一户,在犯愁的时候发现了那辆本田车。
那辆车就停在一栋居民楼下,一共有五个单元门。一个单元往上只亮着一户,另外的也三三两两零星的亮着灯,虽然目标锁定在这一栋楼里,但是范围还是有些大。
徐远航俊目深邃,幽深的藏住了所有的情绪。他仔细的分辨着每一户的灯光,有些人家偶尔从窗户边闪出一个人影,突然,他看见第一单元的六楼窗户上闪出手电的光,“刘局,你看。”
徐远航心跳到了嗓子眼,看到一个影子横卧在窗台上,他确定,这一定是景色,现在都已经八点多了,在之前的一处商场里,他们上上下下的搜查了一遍,却一去所获。他直觉景色一定在就在附近,不肯让刘局他们转移到另一处的废旧工厂,果然他的判断是对的。柳安是一个惯会走险棋的人,这里有人住着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安全掩人耳目。
他身边的人抬头看的心跳一滞,很快屋子变暗,在手电的光线下一个人影晃了出来。
就是单元独户的这家,这从天而降的不是不打自招嘛。
把人员分成两组,刘局做了一个‘行动’的手势。一组在那下水管下猫着,另一组潜到了单元门旁。
徐远航阴沉着脸看着在地上扭动的人,问:“如何?”
一名小警察笑着低声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