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责任往自己的肩上担,“我会给你给江家交代的。”有些错,他可以帮着父母挽回,有些错,他不能。闭上眼睛,他还能想起z县的黄土,那一座陈旧的小楼,还有那墙上已经暗沉的痕迹。
“刘健,那事情处理的如何?”终于在徐远航睡着后,江璟瑜逮到了人问事。
刘健看着她,摸摸头发
显的有些无奈,“璟瑜姐,我……”
现在,徐远航无事,她的心结去了大半,只是他身上的罪名,她一直记挂的心上,“结果到底如何?”她问。在她的想法里,徐远航根本不值得为徐含山愚孝至此。
对上她的灼灼目光,刘健很老实的相告,“不好,翻不了。”他是有心思的,但是江家与徐家的关系太复杂,他把握不好。
江璟瑜蹙眉凝想了一下说:“远航身上没有罪名,怎么就翻不了?”如果刘健这边能够有进展,她就不用操心。
刘健也很苦恼,“这个就要怪他布置的太紧密,让人找不出一点点的破绽。”出去奔波几天,带着希望出去,背负着失望而回。
江璟瑜的心里发急,兀自在客厅里踱步,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难道就这样随他去?等他身体恢复六成,只怕又得去里面受苦了。”对于徐远航被殴打事件,她还是心有余悸。
刘健站在看着她转圈,心里做着挣扎,“也许……”
“也许什么?”江璟瑜停住脚步,期许的看着他,希望他有办法可以救徐远航。
刘健无法直视这双真挚的眼睛,因为他内心的想法很自私,于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到那个时候再想办法。”
对方眼光的闪过以及话头的转变,让江璟瑜的眸光变了变,“把话说完整,别吞吞吐吐的惹人嫌弃。”她隐约的猜到一种可能。
刘健内心相当的为难,自己想救,但是又不得不听老板的话。难于抉择之下,他叹了口气说:“璟瑜姐,这件事要找谁帮忙还是得老板首肯,他亲自安排的局,自己一定能解开。”然后抿紧唇线看着江璟瑜的反应。
沉默了一会,在刘健以为江璟瑜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听见了她开口,“刘健,这件事,我爸
爸是不是能够帮的上忙?”
江璟瑜站着,看着内病房的门轻声说。这句话早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每次在家里看见江凯,都有要问出口的冲动。然而,她不能那样的自私,把所有的问题留给父母来解决。徐远航之于江家,不仅仅是她的男友,还是徐家人的儿子。
刘健看着她的背影,“是,可老板不愿意你这样做的。他说他欠江部长和夫人的太多,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更有部长即将升任,不可随意的插手到徐家的案件中。我们如是违逆了他的心意,恐怕他会翻脸的。”这就是他想说有不敢开口相求的顾虑。
因着江凯的为人,或许会答应帮忙,只是这样,对他的影响不好。已经把徐家等人告了一状,再有摘除掉徐远航的罪名,两相矛盾里,会让人诟病。
“翻脸总比坐上几年牢来的强。”江璟瑜喃喃而语,她不用父母帮忙,但还可以请他们帮助出主意。
刘健听她这样说,心情乱咋咋的把握不住方向,“璟瑜姐,你还不了解他么?在他心里,情义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他这一边无罪,另一边就得罪上加罪……”既想让江家那边帮助,又担心事情之后的影响,简直无处下手。
“我知道了。”江璟瑜回身。
刘健缓声道:“对不起。”
江璟瑜轻轻一笑,“这是一个杂乱的毛线团,上满还布满了刺,你想解开,一不小心就得被刺扎到。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这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办的了的事情,更不会一意孤行。
睡了一个安心的舒心觉醒来,徐远航抬起头瞅瞅坐在身边单手支着下巴一声不吭的人,审视了好几眼,确定的开口,“有心事。”
江璟瑜醒过神来,端坐好身子,扭开头看向别处,“有么?”她在想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说服这个固执的人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