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大帅!”
拓跋恭身边的一名千户见骁骑营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势不可挡,顿时骇然的拽着拓跋恭脱离方阵。
刚刚凝聚起来的方阵溃散之后,其他党项人无不亡命奔逃。
又收割几波人头后,看着尸横遍野的党项人大营,赵玄整个人冷汗淋漓。
太险了!
要是方才虎贲都没能凿穿敌人的方阵,今晚他们说不定都得留在这里。
嬴乾在歼灭那夜袭的上前党项人后,本来沾沾自喜,想回来邀功。
但当他回到大金沟,发现外面的党项人大营烈火熊熊,发现党项人四处亡命奔逃,整个人瞬间石化。
“这……发生了什么?”
嬴乾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不太好使。
“将军,殿下他率领骁骑营去夜袭党项人大营去了。”
留守的老秦人上前禀报道。
“什么,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嬴乾下意识的道。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多虑了,因为党项人大营已经被骁骑营踏平了。
“老天爷啊,这也太疯狂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嬴乾绝对不信区区八百骑居然能打得七千人丢盔卸甲。
“走,咱们快去帮忙收拾残局!”
嬴乾急忙带着人出去收拢那些受惊的战马,拾取那些被扔掉的盔甲。
第二天一早。
黄土塬上十分热闹。
来自四面八方的老秦人纷纷上前,向赵玄表忠心。
昨晚那一战,让岭北的老秦人们看到了赵玄的实力,赵玄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