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如鸿毛,可是殿下不一样,死便是重如泰山。他不能死,只要不死,秦州就不会乱,就会好好下去。”
孔径山无奈一笑,“看得蛮通透的,那你还要不要背地里时常骂殿下。”
“骂呀,干嘛不骂,骂他和不希望他出事,是两码子事。”
韩雅彩撇嘴。
“看我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被他摧残的全是老茧,他逼我干的那些活,哪是女孩子该干的。”
孔径山嘴角狠狠一抽。
“女儿,你真不觉得冲突?”
“哪有冲突?”孔依依歪了歪脑袋,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算了算了,你想磨就继续磨,顺便把别的锄头都磨得锋利些。”
孔径山继续念书。
这女儿真傻。
几天后,联军抵达秦州关。
赵玄站在城墙上,往下俯瞰,黑压压的,看起来气势果然蛮骇人的。
“玩的挺大。”赵玄嘴角一勾。
“有的玩了。”
程知虎笑的癫狂。
一群人围在赵玄边上,还有很多工坊的管事,各个眼中露着兴奋和激动,看到联军好像看到了免费劳动力,还能亲眼见识见识重弩的恐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