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喋喋不休,比苍蝇还要烦人。讲出来的话,更是让人生气。
“赵玄……”拓跋圭怒吼。
“唉,乖孙,爷爷在,喊爷爷干嘛?”赵玄冷笑,之后射出一支箭矢。
拓跋圭早有准备,轻松躲过。
但他后头的西夏军却没躲过箭矢,直接被射穿喉咙,瞳孔发散,轰隆倒地。
赵玄不含糊,继续搭箭,射出。
虽说射不中拓跋圭,但每次都能带走一条西夏军的性命。
至于拓跋圭朝赵玄射的箭,也都被赵玄躲开。
不怪拓跋圭箭术太差,实在是赵玄身法绝佳,以各种千奇百怪的刁钻角度躲过箭矢。
而他和西夏军保持距离,拓跋圭勉为其难能射,其他西夏军的箭矢压根无法追到赵玄移动的速度。
赵玄和拓跋圭互相对射,满脸兴奋,玩得特别高兴。
其实,无非是苦中作乐。
也对,他都已经将生死看开了,不苦中作乐,还怎么的?总不能跪地求饶吧?即便跪地求饶,拓跋圭也不会放过他不是么?
“乖孙,玩够了吧?爷爷先走一步。”
说完,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马儿再度加快速度。
拓跋圭也不断甩鞭子,可是快不了了,战马的速度已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