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子河波涛汹涌,无法徒步涉水而过。
于是,红四团的战士们利用一匹高大的马匹,将勇敢的“云贵川”送到了对岸。
在树林的掩护下,红四团的领导们紧张地观察着“云贵川”攀岩的每一个动作。
尽管他们距离敌人很近,但一块突出的山角为他们提供了隐蔽,敌人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
“云贵川”赤脚攀登,腰间缠绕着战士们用绑腿接成的长绳,手中紧握长竿,用竿头的铁钩稳稳地勾住一根粗大的树根。
他用力拉扯,确认牢固后,便双手紧握竿子,开始攀爬。
他的脚趾抠住石缝和石板,动作迅速而稳健。
很快,他到达了竿子的顶端,像猴子一样在那里稍作休息,然后又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搭钩的地方。
在夕阳的余晖下,他的身影忽隐忽现,灵活得如同猿猴。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河边的领导们屏住呼吸,仰头凝视着“云贵川”的身影,心中都希望他能够成功。
因为他一个人的成败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役的胜败。
过了许久,悬崖上再次出现了“云贵川”的身影,他已经成功登顶,并沿着原路返回。
天色渐暗,太阳即将落山,根据“云贵川”提供的信息,领导们决定采取两面夹击的战术——正面进攻牵制敌军,同时翻山越岭迂回攻击敌人的后方。
经过周密部署,迂回部队由信号组和一连、二连组成,而正面强攻的任务则交给了二营,其中六连担任主攻。
战士们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准备工作中,他们有的用全团的绑腿拧成长绳以备攀爬之用,有的在岩石上磨砺大刀,有的精心擦拭枪支,还有的系紧手榴弹。
由于迂回部队需要在凌晨三点左右才能到达预定位置,领导们商定好,一旦迂回部队到达目的地,就发射一红一绿的信号弹通知正面进攻部队。
随后,正面部队将发起总攻,总攻的信号是三颗红色信号弹。
一切准备就绪后,战士们精神抖擞地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随着太阳渐渐西沉,迂回部队开始了他们艰难的渡河之旅。
由于河水湍急,游泳显然不是明智之选,于是他们决定利用几匹高大的马匹来驮渡。
这种方式效率低下,每次只能渡送几个人,面对几百人的部队,这样的速度显然不够。
时间紧迫,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影响整个战局。
几名战士急中生智,他们砍倒了河边的大树,将其横放在河面上,迅速搭建起两座简易的独木桥。
这一创新举措大大加快了渡河的速度,当最后一名战士成功渡过河面,夜幕已经降临。
部队一过河,立刻投入到攀登陡峭山崖的任务中。
“云贵川”腰间系着绳子,敏捷地攀上了崖顶。
随后,他稳定地将绳子系在崖顶,为后续的战士们提供了安全的攀登路径。
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顺着绳子攀登,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在崖顶。
与此同时,正面进攻的部队也开始行动。
二营六连作为主力,负责从正面发动连续袭击,目标是夺取峡谷上的独木桥。
如果偷袭不成,他们也要通过消耗敌人弹药、牵制敌人力量来达到迷惑敌人的目的,与迂回部队形成有效的配合。
20名突击队员被精心挑选出来,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接近敌人桥头阵地。
按计划,为了迷惑敌人并掩护正在攀登山崖的迂回部队,六连开始对正面的敌人展开猛烈的进攻。
狡猾的敌人利用险峻的地形和坚固的防御工事,躲在暗处,当红军接近桥边时,敌人突然投下大量手榴弹,发起猛烈的反击。
火光在狭窄的隘口处翻腾飞舞,突击队员们的几次冲锋都未能成功。
红军并未因此气馁,他们深知这场战役的重要性,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攻克腊子口。
红军的机枪如火龙般喷薄而出,映红了半边天,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在敌人的阵地上,打得岩石火星四溅。
然而敌人却龟缩在碉堡中,对红军的进攻置若罔闻,仅在红军发动突击时才还击,手榴弹在红军前进的道路上接连爆炸,使得战士们难以逼近。
上级首长得知情况后,迅速派人来前线,了解具体情况,并传达了上级的指示:“要尽可能采取智取,以减少人员伤亡。”
红军战士们已经奋战了大半夜,疲惫不堪。
更为严峻的是,天即将破晓,如果不在夜里拿下腊子口,天亮之后将会更加困难。
因为国军有五六个团的兵力驻守在岷县县城,仅隔一座大山,一旦敌人倾巢出动增援,形势将更加严峻。
迂回部队至今仍未传来消息,夜色朦胧,满山都是一片漆黑,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迂回部队肯定遇到了困难,否则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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