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守口如瓶。
不管那闫妍情况如何,是生是死,咱们只须一推二净,三问不知。
若那位太师府孙女婿发怒,再请相公出面去做好人,狠狠惩治阳谷县一班蠢货!
究竟是救那闫妍性命,亦或为其操办丧事,都是她天大造化,相公只须做足样子。
且让阳谷县那边,把之前吞下去的银钱,都去吐出来。
然后作为礼物奉送,总能让那秦明满意。”
程知府心中急躁,语气不满道。
“你这话说得轻巧,人家未必肯听。
想那老太师权倾朝野,对蔡德章疼爱有加,若因此见怪本官,别说他西门庆一个县里的富户,蚂蚁般的虫豸,就算本官这一家老小的性命,也只在老太师转念之间!
这事儿,本官招架不住。
只能对那秦明实话实说。
先把自己脱身,再想如何弥补。”
说着,程太守举袖,连连拭汗。
李孔目无奈。
“但请相公牢记,在那位秦总管面前,只道先前对此全无知晓!再去对其示好,发下公文,赶去阳谷县救人。尚需派遣精干人手,不能让它惹火上身!
大人若不放心,让小人跟随在旁,再寻些亲信衙役,一起过去。”
这二人正商量间,突然亲随来报。
“相公,那位秦总管又来拜访,说是十万火急!他更带了一群亲随精锐,披甲执刃,非要立即见……”
那亲随尚未说完,就听外面有些杂乱动静。
“且慢。”
“怎可乱入府衙?”
“滚开,还不给本官让路!”
见一员虎将,身披轻甲,按住腰刀,虎目闪动冷芒,跨步直上厅堂。
“不用你这等小人多言,本官自来请见知府相公。
听闻那闫妍,被关押阳谷县大牢,若她出事,让我话语落空,家中娘子失望,休怪秦明与你翻脸!
必去说动岳父,请老太师出面,拿问尔等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