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动用空间,从项仁大宅,收取价值近四十万贯金银!
算下来他在徐州收获的银钱,已经超过了五十万贯。
秦明派出手下亲信,向芒砀山那边传送口信。
“徐州这边,官吏们尽皆被我说服,士卒精锐也都愿意效忠。
待得樊瑞伤愈,便来取走项仁他们的首级。
也不可心急,京城那边,项静若能归家,自有人提前告知李衮兄弟。
接应之人,乃项家管事项永图,再有负责送信者,我也仔细叮嘱过。
出手时不可莽撞,自家人会提前避开,只须你们潜入城中,将项氏宅院一并焚毁。
此事过后,或有官军追捕,徐州驻军也会装腔作势一番,将那些笨重辎重留给他们作为军功。
诸位带队,前往南面马当山一行,到时会有豹子头林冲,带队接应诸位。
项永图已彻底投靠于我,自会引领诸位兄弟,乘坐项家的商船南下,对此不必迟疑。”
收取金银,安排好徐州之事。
秦明继续带队南下。
就说此次北上,收获不小。
在河北、山东各处,收取众多人心。
尤其,河间、郓州、济州、徐州等处,可以说已经变作他秦明的地盘。
说是一呼百应,也是过分谦虚。
秦明一声令下,山东、河北各处,当有数十万众响应!
至此,他带领精锐,返回经营江州,继续骗取各处人心,足可奠定南方基业。
说起方腊一伙,近来并不安生。
不久前,戴宗前来传信道。
“摩尼教并未死心,竟是暗中派人,想要说动钱兄弟返回清溪县!”
秦明闻言,心下恼怒。
“他们又派出何人?那方杰出手,打伤钱振鹏,还没来得及去找他们算账!一群反贼,不知收敛,上蹿下跳,怕要死无葬身之地!”
戴宗道。
“小弟不曾见过那人,只听钱振鹏讲,此次摩尼教派出者,名字叫做王寅,是方腊身边的饱学文士,却又善使钢枪,文武双全,能言善辩。
那王寅之前在清溪县,与钱振鹏有些交情,想要说动他回去教中,共谋大事。
虽说王寅带来金银和方杰的道歉书信,钱振鹏却也不会动心,只是拒绝那人。
杜敬臣那边,见高可立前来,说甚么圣公方腊甚是想念,期待他能返回效力,殊为可笑。
因为之前,高可立被擒,与兄弟们结识一场。
此次他从方腊处,带回两三万贯的金银礼物,代表那位圣公,拉拢诸位兄弟。
可惜,高可立他们,心向兄长,早将情况对黄信杨志等说明,又有哪个会去当真?
兄弟们只管收钱,不管办事,心头也是痛快。”
秦明听得一笑。
“方腊如此急躁,或是那摩尼教举事之际,已经不远?”
戴宗点头道。
“确如总管所言,杜微他们,也通过高可立传回消息,说方腊暗中遣人买通各路官员,收拢八方野心之辈,准备举旗造反。
江州附近局势,也都不稳,四处都有江湖传言,甚至鄱阳湖那边,众匪也是蠢蠢欲动。”
秦明皱眉,面上思索。
“须得尽快赶回江州,稳定局势方可。”
听戴宗道。
“江州局势稳固,兄弟们忠心耿耿,任谁也不能动摇。
总管之前,派遣一批精锐先行南下,与杨志他们合力,又有哪个敢在州城作乱?
倒是那摩尼教,在东南面的影响力,可谓根深蒂固,使人不可轻视!
甚至李俊那里,同样受人拉拢,摩尼教也都插手其中。”
秦明一惊。
“又是谁拉拢李俊?”
戴宗道。
“出面之人,乃是马当山匪首亲信,也不知他们何时勾结方腊,居然借助摩尼教势力,施压威胁李俊兄弟说,让他不要继续效力官府,带手下水军前往马当山,与那边众匪合力,封锁江面,收取税金!
若李俊不答应,马当山上的二位当家,必会请来摩尼教的精锐,攻破揭阳镇,将水陆营寨都去夷为平地。
还有穆家老太公那里,也收到来自马当山下的大户,易家的书信。
之前,穆家与易家有过合作,因此相互结识。
易家那边劝说穆家,最好与马当山二位当家合作,里应外合,一同攻破江州水军,免掉过往商船税费。
大家对此,自是嗤之以鼻,但对马当山那边的动向,却也不能不防。”
秦明从戴宗口中得知消息,便知不能耽搁。
在南下途中,与众人商议对策。
听吴用道。
“仔细说来,如今总管掌握三州军权,便须考虑如何应对各处隐患。
先说江州,北面马当山聚集千余贼众,蠢蠢欲动。不过那易家,虽是大户,却难影响江州局势,最多搅乱彭泽地界。
其它地方,也自安定。
因此那马当山,只能算作疥癣之疾,覆灭只在早晚。”
众人听得点头,吴用此言有理。
别看马当山和易家跳的欢,实际上他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