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霜亦是行礼道别。
见状,慕知柔没有再多言,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
没过多长时间,孟观、沈寒霜二人走出离火剑宗遗迹,山门外除了几位负责镇守的武君外再无其他人了。
孟观、沈寒霜向他们一一行完礼,骑上各自的千里追风驹,返回北荒武府。
回去的路,要比来时的路冷清,孟观和沈寒霜各怀心思,一路上也没有说半句话。
直到数天后,两人进入北荒城,停在喧哗的大街上。
眼前,是北荒酒楼。
“孟观,你我这一趟有惊无险、收获颇多,不想着喝几杯庆祝一下吗?”沈寒霜轻撩秀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孟观释然一笑,问道:“寒霜,你还想把我灌醉?”
“也许吧……”
沈寒霜若有所思。
“也许这一回,我会醉。”
“凭你的酒量也会醉?”
“谁说只有酒会让人醉了?”沈寒霜暗自呢喃。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