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桐正低着头用油纸吸管喝珍珠奶茶呢。
实际上,她的意识早就沉浸在系统里,把那颗琴艺精通割下来一大半先吃了试试看,有没有用。
没用再把剩下的吃完。
这边刚借着奶茶的遮掩,吃了琴艺精通回过神,看着康家琴行里面的那些琴,每看一把,第一想法就是这个琴弹什么曲子好听。
嗯,果然是有用的,那么剩下的那一点就不用吃了,可以留着备用。
奖励精通的这个大漏洞真是让她找到了!
等她注意到之前康家琴行的掌柜的问她要比什么,就又听到那黄姑娘的噪音。
“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最难的?
你知道最难的是什么吗?
可真是敢大夸海口!
就是京城有名的琴公子都不敢说比那最难的,你却在这里说最难的,真以为你自己是琴仙呢~”
“我说这位姑娘,你是闲的没事干,还是就喜欢嚼舌根子?
跟个长舌妇似~的!
我妹妹比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呀?”
白槿桉忍不住想要打人了,就算她是姑娘家也想打,只怪她太贱了!
“你!”
那黄姑娘没想这白槿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姑娘家,他是个大男人,竟然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你什么你,我们根本都不认识你。
你自己就像是得了那红眼病似的,过来找存在感。
我妹妹什么话都没说,也不认识你,你就在这里左一句右一句的,真的很像个长舌妇。”
白槿桉是不要面子的,特别是现在妹妹被人家诋毁,他哪里忍得了,但妹妹的形象不能毁,自己是个男孩子,不要紧的。
“库库库库……”
一旁听着的人,实在是忍不住,但想着人到底是姑娘家,都背过脸去库库笑。
哥哥会弹琴的小男孩,见白槿桐到现在没有说要比什么着急了。
“我哥刚才已经得了第一,乐慧你姐姐要是不比最难的,那就超过不了我哥哥!”
这么说着,他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如果这乐汇的姐姐不敢比最难的,那就直接输了!
这也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策略。
要知道,康家琴行的第一比,可是每年都会有的。
但每年都没有人能够拿得下这一项比赛奖励。
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提出要比试。
因为太难了,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那是绝世最难琴谱。
就是他们说的琴公子,也不会弹那第一项比赛。
“小钰你在胡说什么呢。”
“呀!琴公子来了,琴公子!”
说曹操曹操到。
这秦公子并不姓秦。
是因他琴艺出名而得雅称,久而久之,人们也都喜欢叫他琴公子。
这琴公子也是京城四大才俊之一,也是国子监的学子。
每年这个时候,哪家琴行办大型活动,都会邀请他来。
“琴公子请!”
白槿桐和白槿桉都朝那琴公子看了一眼。
文质彬彬,有点翩翩风度,长的不是多出众,也不丑,主要的是他那身青年才子的气质让人侧目。
“哥,你瞧瞧人家,你也是文曲星下凡呢?
少跟人扯嘴皮子,弯弯他们比你会说。”
白槿桐觉得她哥要是不跟女孩子扯嘴皮子,端起样子来,不比那琴公子还要像翩翩大才子!
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按她的意思就应该直接无视那黄姑娘,像这种人就是你越理她,她越晒脸。
“就是呀公子,你这样让我这个丫鬟显得好没用啊。”
弯弯早就想怼人了,可是公子总是抢在她前面,她作为下人又不好拂了公子的面子。
公子总是把她的活都给抢了,让她很多时候都有些无所适从感。
弯弯不明白,都二三十年了,白槿桉早就习惯成自然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也不想改。
他根本就见不得别人欺负妹妹!
在家一家人都是把妹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肯定就是爹娘在这,也见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对妹妹指手画脚的。
“不过妹妹,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是宫里学过那什么规矩,回家那你教教我怎么装逼。”
白槿桐点头。
然后对着一直等着她说参加选什么项的掌柜的道:“最难的比赛是什么?
可以说一下吗?”
“是这样的,康家琴行有一个祖传的琴谱,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完整的弹出来。
甚至他们都看不懂那琴谱。
这比赛呢,就是姑娘能够把那张琴谱上的曲子给完整的弹出来,就算赢了。”
“好,那就比这最难的。”
白槿桐觉得应该没问题的。
“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我就看你怎么输!”
黄姑娘见白槿桐说比最难的,真的忍不住又开心的嘲讽她。
要看她输了以后还怎么得瑟。
到时候就是这些围观的众人,也一定会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