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淡淡的怒意。
他早就应该料到一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这些日子昭阳她装的再乖巧,她骨子里不会变。
自己刚把她往好的地方想,她就原形毕露,半夜三更拉着自己袖子说嘴巴痛。
“裴知聿。”袖子又被拉动,裴知聿心中更为烦躁,他听她说,“你有从裴国带烫伤的药膏吗?我好像被鸡汤烫伤了。”
“被鸡汤烫伤了?”裴知聿别扭的问。
夏梨浅没发现他的异样,“嗯,咽的太急了些。”
“咳咳.......”裴知聿臊的慌,故作镇定的从床榻上坐起,回,“并无药膏,我点灯帮你瞧瞧。”
“啊?”
“如若严重,我去为公主请郎中。”
“好。”夏梨浅含糊不清的回,没多加思考便乖乖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