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顿住,牵强的笑,“昭阳你误会了,我想着知聿你我都认识,聊他更能拉近我们的关系。”
“是吗?”夏梨浅既然开了这个头,就没想着要就此作罢,“本公主想必长宁郡主是知晓裴知聿待在公主府的缘由的,为何三番四次要触及本公主的底线?”
“昭阳。”长宁没料到她会当面让自己直接下不来台,语气带了些许求饶的意味,“我与知聿就是旧识,关系较旁人亲近了些,是我失了分寸。”
“你知道就好。”夏梨浅又拿出那股嚣张劲,“裴知聿是本宫的人!你不该也不许觊觎!”
撂下这句话,夏梨浅膳都没再用,直接走出了长宁的院落。
听荷替自家郡主气,嘴上还只能劝说,“郡主,你莫要生气,奴婢想着五皇子必然是有分寸之人,不会与这草包公主做些不合规矩的事情。”
“是吗?”长宁怅然,“可是他们每日一同用膳,同榻而眠,我初入公主府就看见昭阳抱着裴哥哥,我........”
说着说着,长宁眼泪从眼眶中滚出来,“听荷,你说是不是本郡主着实做的过分了些?”
“哪有?”听荷道,“郡主可是听荷见过顶顶善良的人了,郡主您以后必定是要当五皇子妃的,五皇子后院里不可能只有郡主一人,郡主要是没些手段,怎能拿捏住她们?”
长宁迷茫,“是这样吗?”
“自然是的。”听荷开导自家郡主,“郡主你想,夫人虽然善良,对付那些想爬老爷床的女子可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的。”
长宁想了想自己母亲雷厉风行的手段,默了下来。
片刻后抬起头,“听荷,你去知会知聿一声。”
听荷应下。
——
“公主!”回去的路上,淡绛开心的不行,“你是没看见那郡主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面如菜色来形容。”
叽叽喳喳继续说,“昨日奴婢就看见他们不爽了,明明裴质子是公主的,那长宁郡主老是笑眯眯的说些与裴质子的过往,搞的他们有多熟悉似的。”
“淡绛。”夏梨浅嘴角挂着一抹笑,“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得罪长宁了?”
“要说得罪,那也是那不懂事的长宁郡主得罪了我家公主。”顿了顿,淡绛继续,“我家公主宽宏大量,才没有将她赶出这公主府。”
“你这张嘴哟!”
听着夏梨浅的话,淡绛搞笑的抬了抬下巴。
一路走到韶光院
夏梨浅复盘了一番自己刚才的行为。
要说一点后悔都没有那是不存在的,就因为她一个冲动,她可是得罪了一个主角团的角色。
之后得势的长宁要是想报复自己,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后悔也多少,她确实忍不了长宁一直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的说话。
眼下这形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主。”经过凉亭,夏梨浅遇见了程子谦,他施施然上前行礼。
她还记着上次的不愉快,真是稍稍点头便想错身而过。
程子谦哪能放弃这么个机会,夏梨浅走近的时候,他立马跪了下来,“公主,子谦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公主,你原谅奴吧,奴就是太喜欢公主了才会棋行险招,惹了公主的厌烦。”
夏梨浅皱了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你先起来。”
程子谦刚想说,夏梨浅便接着道,“本公主不喜胡搅蛮缠之徒,更不喜用长跪不起这种把戏来威胁之人。”
被猜中心思的程子谦讪讪起身,眼中已含了泪,便这么泪眼婆娑的看着夏梨浅,“公主,子谦真的不敢了。”
“这几日公主不搭理子谦,子谦食不下咽,实在是难受的紧,才会想着来韶光院附近转转,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公主,求得公主的原谅,没曾想子谦的运气真的.......”
夏梨浅不想听他长篇大论的剖白心意,打断道,“本公主知晓了,下次不可再犯。”
程子谦眼睛一亮,“公主这是原谅子谦了?”
“嗯。”夏梨浅不愿多留,离了这凉亭附近。
而程子谦记着那句,她不喜别人纠缠没追上去。
—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
公主和郡主吵了一架的事情全公主府都知晓了。
甚至这件事传进了楚云舒的耳中。
夏梨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云舒和淡绛,你一句我一句的讨伐长宁。
蓦然便觉得自己脑子嗡嗡嗡的疼。
“昭阳,你这次做的简直太解气了!”楚云舒笑意盈盈的夸,“那长宁郡主就是个笑面虎,亏我当时拿了她一罐养颜膏还觉得是不是我自己心肠歹毒,把她想坏了,现在看来,是我把她的坏想少了。”
昭阳失笑,“她哪有那般坏?只不过爱慕裴知聿做出了些不理智的事情罢了。”
“可裴质子明明就是公主的人呀!这时候长宁郡主再觊觎裴质子,那可不就是坏心肠吗?”淡绛抢白。
“好,你们说的都有理。”夏梨浅笑了笑,看向楚云舒的目光带上了些揶揄。
楚云舒被她看的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