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梨浅嘴角往上扬了扬,对着他甜笑了下。
裴知聿手抱在她肩侧,顺着力道就把怀里的人儿提溜到了自己腿上。
吻骤然落下。
亲的又急又密。
本来规矩扶在她侧腰上的手轻松扯开了腰间的系带。
“别.......”夏梨浅握住他不老实的手,“你身上还有伤,别胡闹。”
“记不记得有两碗药?”裴知聿话题突转。
“嗯?.....”夏梨浅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喘着气回,“记得啊....怎么了?”
“一碗是治伤的。”顿了顿,裴知聿抿唇,将她脑袋往上抬了点,“还有一碗是调内里的。”
这么一提醒,夏梨浅顿时就想起来了木风当时跟她说的话。
“主子在裴国被人下过媚药,虽是解了药,但多多少少在主子体内残留下了些,没有完全舒缓,再加上连日奔波劳碌........”
顿时哑口。
手勾了勾他脖子,声音很小很小,“那你注意点。”
“嗯。”得到准许的裴知聿也只是口头应着,手立马扯开了她粉嫩的襦裙........
夏梨浅看着衣裙落地,本来水润的杏眸倏然瞪圆,“裴知聿!这是我新买的衣裙!你坏死了!”
“我坏死了。”裴知聿埋首在她颈肩,“明日让玲珑阁掌柜上门,要多少买多少。”
夏梨浅:“.............”
从贵妃榻折腾到了床榻上。
裴知聿微微餍足,给她洗净后,侧身抱着纤细软腻的小公主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
夏梨浅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一动,身子就扯的酸疼。
她“嘶——”了声,撑着胳膊起身,锦衾随之滑落,露出她身前星星点点的红梅。
新的加上旧的。
看的夏梨浅一阵羞愤。
胸前也有点疼。
夏梨浅心里骂了裴知聿好一通。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夏梨浅刚穿好里衣,裴知聿就开门进来了。
视线先落在了夏梨浅身上,而后很快移开,落在了床榻下交叠的衣衫上。
粉的衣裙上叠了黑色的衣衫,黑色衣衫上还挂着自己的肚兜。
夏梨浅看着他越扬越大的唇角,娇声呵斥,“你收拾掉!都是你干的好事!裴知聿你流氓!”
她就是这般,一紧张一害羞,就特别喜欢说些很密集的短句子。
裴知聿走上前,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到了一边。
夏梨浅气鼓鼓的,“你洗!”
底下那些小侍女洗,指不定要怎么传她。
“好,我洗。”他抱过小公主,在她脸蛋上亲了亲,“指定不假手于人。”
夏梨浅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心里羞涩比气愤更多。
攥起来的手心不停的出汗。
裴知聿看出了小公主的不自然,哄她,“公主,我是你驸马,我们是夫妻,以后可是要同床共枕一辈子的。”
夏梨浅低着的脑袋更红了。
跟火烧似的。
声音闷闷的,“现在还不是。”
她其实还怕他们这么频繁的发生亲密关系,到时她怀了孕,跟裴知聿又还没成婚,流言蜚语满天飞。
她没那么大的勇气说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当人家异样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时,你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裴知聿眼神闪了闪。
夏梨浅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的揪手指,“裴知聿,我会不会怀孕啊?”
说完,夏梨浅立马又低下了头。
“不会。”裴知聿笃定道,“那药膏不光有消肿的效果还有避孕效果。”
“啊?”夏梨浅睁大眼睛。
裴国的医术已经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程度了吗?
但总亏夏梨浅放下心来,她可不想被人贴上未婚先孕的标签。
裴知聿盯了她几秒,又说,“裴国皇帝已经写了退位诏书,现下九皇子继位。”
“九皇子继位?”她本以为裴知聿会自己当皇帝。
“嗯。他血脉更为正统,朝臣的意见少。”
他说的很轻巧,夏梨浅却知道,里面的腥风血雨少不了。
“饿了吧。”裴知聿将她外衫拿了过来,转了话题,“我让人上膳。”
“让人将膳食上在饭厅。”这里这么乱,她实在是没勇气在这里用膳。
裴知聿只得应好。
——
大夏国的皇宫依旧被围着。
左相就在御书房旁侧的院落住了下来。
禁卫军统领站在他身侧,语气焦急,“大人,我们还跟皇帝这般耗着吗?万一这是皇上的拖延之计,那落在我们头上的可是杀头大罪啊!”
左相来回踱步。
他跟了皇帝这么久,知晓他不是个有心计的。
但皇后的母家是大将军府,万一皇后父亲那老东西用兵符擅调兵权。
大军压境之际,就是他们的死期。
已经三日了,他们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左相站起身,“我去找皇帝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