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难听，已经涉及到了人身攻击。
管家出声维护，“姜小姐没那么不堪，我们绾一小姐说了她天赋极高，跟普通人可不一样。”
顾氏嗤之以鼻，“天赋极高？实不相瞒，我见过天赋极高的也就只有空青，你们知道空青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她天赋再高能有空青那么高？
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什么所谓的姜小姐要没有空青那么厉害，就不要说什么天赋极高了，在我们这里，说起天赋，我们只认空青。
其他人我们谁也不认！”
管家始终保持一个管家的工作素养，“是的，我们小姐确实说她比空青天赋还高。”
顾氏震惊，一双眼快跌到地上，“你开什么玩笑？”
他满脸都写着姜绮蔓是个什么东西敢跟空青相提并论。
顾氏先是问了一下，“今天是不是就是姜小姐帮我看？”
管家点了点头。
顾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既然你们家小姐这么不把我们这群客户放在眼里，那有些话我就直说。
要不是空青死了，我又怎么会上门给你们家小姐羞辱。”
管家一脸迷茫，“这怎么算羞辱呢。”
姜小姐也不差啊。
昨天晚上还给他看了，很准的。
还帮他开药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