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抱着手臂,“你这眼神什么意思?要不是商茵苒低三下四的拜托我,你以为我会答应过来照顾你?”
深吸一口气,严厉寒冷笑:“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做?她让你来你就来?”
要是他不答应,说不定商茵苒会继续留下来照顾自己。
“唉,碰巧了。”林深摊摊手掌,“我暂时是无业游民,商茵苒给我工资的,还是按时计费,这好事哪里找?离家又近,而且,”
林深勾起大大的笑容,随手拿过水果盘里的苹果咬了一口。
“对我,你应该没有那么多要求吧?那我不是很轻松。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很尽责的。”
扶住额头,严厉寒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
好想把他丢出去!
严厉寒被林深看护的这一天。
用林深的话来说,总体不错,但是还有进步的空间,两个人
还算相处融洽,只不过严美人如果不闹别扭,合群一点,那会更好。
用严厉寒的话来说,那就简单多了,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
一天过去,晚上,商茵苒接了萌包子回来。
刚开门进来,眼前就迎上来一个人。
严厉寒沉沉凝着她,哑然叫道:“茵茵。”
商茵苒愣住。
她怎么有一种看见摇尾巴撒娇的大型狗狗的既视感啊?
“你,”轻咳一声,她问:“厉寒,你怎么了?”
严厉寒马上说:“不要再让那家伙来咱们家了!”
“那家伙?”商茵苒失笑,“你说林深?他怎么了?欺负你了?”
只听严厉寒居然说道:“嗯。”
“啊?”商茵苒彻底傻了。
“爸爸,小爸欺负你了啊?”萌包子跑过来,拉住严厉寒的裤边。
严厉寒低头看着儿子,心口一涩。
晚饭过后,众人在沙发上吃水果聊天
。
商茵苒收到严厉寒几次三番的眼神示意,只好对林深开口:“那个,林深,明天就不用你过来了。”
林深正在吃哈密瓜,闻言抬头看向她,又看向严厉寒,“为什么啊?我做的挺好的啊。”
“挺好?”严厉寒咬牙切齿,忽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看了一上午内衣秀,是挺好的。”
他话落,就等着靳砚发飙收拾这个神经病。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靳砚毫无反应。
他不敢置信,再次强调:“这个神经病看了一上午的内衣秀,眼睛都快进到电视里面去了!”
“你和他一起看的吗?”
一道幽幽的女声传来,“内衣秀?”
“呃……”严厉寒一时语塞。
商茵苒皮笑肉不笑,靠近他,“好看不?她们身材是不是特好?你看的是不是特激动啊?”
严厉寒:“……”
“林深,明天还要麻烦你了。
”
“好勒。”
“茵茵。”严厉寒装可怜。
商茵苒理也不理他。
夜里躺在床上,严厉寒盯着房门,一眼不眨。
估摸着萌包子这会儿应该睡了,怎么她还不过来?
下一刻,卧室门被推开,商茵苒走进来。
严厉寒望向她,眸色沉沉。
她走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又别开,“这么看我干什么?”
严厉寒勾唇,又是沉声说道:“茵茵,我明天回安城。”
商茵苒猛地看向他,“回安城吗?”
严厉寒点头,“非夜生日,我要回去。”
莫名松了一口气,她点点头,“那你回去吧,可是你这样,自己可以吗?”
这个时候,就是要求她陪自己回去的最好机会。
但,严厉寒并不想那么做。
他希望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去,重新开始。
“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放心。”
“哦。”咬了下嘴唇,她坐
在床边。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会很快回来的。”
“哦。”她垂下眸子。
……
两周。
严厉寒回安城已经两周了。
而且两周都没和自己联系。
萌包子问过好几次,她都说他很忙。
可是,他在忙什么?
不是说会很快回来?
他,不会又不要自己了吧?
商茵苒因为心事,做事情越来越精神不集中。
大头和小斐都笑她,说她得了相思病。
或许,是吧。
这个该死的严厉寒!
到底想干什么啊!
两周后的某一天,商茵苒下班,准备去接萌包子放学。
刚从靳氏大楼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靠着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
能把白色穿的这么阴柔美丽还骚包,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
商茵苒努力睁大眼睛,那人已经抬步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