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溪就这样,就让所有男人都心疼了。
严沉言护她,林牧渊心疼她。
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严渐霖,也会在乎。
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等不了一个月了,她顺产和早产,不都一样么!让你早点带走她,不好么?!”
林谧茵等不了,严渐霖说的一个月。
是,还有一个月,江晚溪就到生产日子了。
可是她林谧茵一天也等不了了。
反正,让那个女人痛苦,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严渐霖,我可是在帮你。你可不想替严沉言养孩子吧。”
林谧茵挂断电话,眸中都是阴柔。
江晚溪啊江晚溪,别怪我。
别怪我假装失忆做出这些事情来刺激你。
也别怪我那么心狠手辣,要你孩子的命。
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
抢谁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抢走我的沉言!
这就是代价!
至于严渐霖……
呵!
没想到,这个男人比她还可怕!
若非那晚,江晚溪的生日宴后。
看什么雪,玩什么浪漫!
江晚溪被严沉言带走后,林谧茵冷冷看着那
床上的男人。
讥诮——
“你想看雪么?呵!严渐霖,你一个废物,看什么雪!”
可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房间时,身后那躺了多年的男人,竟然坐起了身子。
那一刻的林谧茵,身子震惊的不成样子。
她转过了身子,看到了凝着霜寒看着她不动声色的男人。
严渐霖!
原来他……
根本就没有事!
他竟然,装作一个废人这么多年。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严渐霖这么可怕的男人。
远超过她所想象的忍耐。
严渐霖这么处心积虑,目的一定不简单。
“你是想对付沉言?”
“沉言,叫的可真亲热。你是我的妻子,还真是恬不知耻。”
林谧茵自认为是了解严渐霖的。
除去他竟能装病这么久外。
“很简单,我要那个女人。”
“谁?”
女人,除了她之外,严渐霖还能见到谁呢?
“严沉言的妻子。”
“江晚溪?”
严渐霖眸色一深,原来她叫江晚溪。
“你要拿江晚溪威胁沉言,是不是!”
这是林谧茵唯一可以想到的。
“猜对一半。”
男人勾唇笑道,的确,严沉言有的,珍惜的在乎的,他都会握在手里。
她可不相信,严渐霖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喜欢上江晚溪了。
可偏偏,又没得选。
只要能让沉言重新回到她身边,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