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主,这一次是我输了,但是我不会就此放弃,待我下次前来,一定能将比斗赢回来。”梅盛安因为李寒清的震慑,从容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再者,输给李新芳也不是件丑事,一时沮丧没关系,却不能失了心志,人生还算漫长,只要他没有中途殒命,还有的是机会再来大周,同李新芳再行比试。
“比试已然结束,梅兄,若是不嫌弃,不妨在山丹城稍作停留,也好让在下尽地主之谊!”李新芳对着梅盛安拱了拱手。
“这……”梅盛安本想拒绝李新芳的邀请,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前段时间主动找上他们的几个来自大周京城永安侯府的人,“既然李城主如此热情好客,梅某与我兄弟三人,便叨扰了!”
若是不答应前往城主府做客,将事情来龙去脉全数交代清楚,他们兄弟三人,恐有被彻底留下的风险。
名门望族的内斗,从来都是残酷的,梁国兄弟阋墙的事,也没少发生,实在不足为奇。
偏偏他们三个初来乍到,在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找上了门,如今不将这隐患彻底解决,他们三兄弟,怕是无法顺利离开山丹城。
见梅盛安如此上道,李新芳也不再多言,只在前头带路,领着三人返回城主府。
李城主赢了,他们山丹城的城主,同梁国武者的比试赢了……
由于围观的群众太多,比试结束后,李新芳赢了梁国武者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山丹城,所有人都为此欢喜雀跃,有与荣焉。
当看到李新芳带着梅盛安踏入城主府大门后,埋伏在山丹城的探子,就立马想给自己背后的势力传递消息。
李寒清眼眸平淡的扫过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吓得他们立马打消了心中的举动。
城东吕氏商行,吕业吕一父子俩,神色凝重的站在书房里,心中摇摆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不到李新芳这个永安侯府第三子,竟生了李寒清这么厉害的儿子,为父实在不敢擅动。”
“父亲,那这李城主疑是与梁国人勾结的消息,咱们就这么按下,不送往京城?”吕一有些不甘心。
“我知你这些年被大公子抢了风头,一直对他心有芥蒂跟怨恨,然而对方实力深不可测,真惹恼了他,怕是整个天下都得抖三抖!”
吕业对李寒清感慨万千,同时心中忍不住嗤笑远在京城的永安候李成安没有眼光,不知道笼络自家最有出息的孙辈。
吕一:………………
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吕一彻底沉默了下去,心中不再想着怎么给李寒清添麻烦。
就像父亲说的,以大公子顺手能斩杀玄游神境大宗师的实力,真把他给惹恼了,整个天下都得抖三抖,他们吕氏商行又不是什么排面上的人,真出了事,为了平息他的愤怒,到时候怕是会被京城的贵人当做礼物送给城主府。
为了出口气,给自家招来灭族之祸,实在得不偿失,吕一光心中想想,都不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住事情可能会给吕家带来后果。
“你能想开,为父很欣慰,这事就此彻底按下吧,我们都不敢通报的要命消息,想来其他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之所以吕业敢如此断定,那是因为山丹城各方安插进来的探子,这几年因为作死,被李新芳拔除掉不少,剩下来的,要么像他们吕家这样,埋伏得比较深,要么就彻底被李新芳拿捏,翻不起任何风浪。
另一边,城主府内,李新芳直接同梅盛安他们开门见山的聊起了山南县发生的事,“梅兄,不是我有意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大兄二兄的人,在山南县时,没对你们许下一些不该有的承诺吧?”
“李城主,这不该有的承诺,界限该如何判定,不然梅某,还真不好为你解惑!”梅盛安闻言,心中一紧,同时庆幸自己刚刚应下了李新芳的邀请,不然他们兄弟三人还真有可能走不出山丹城。
“李某的身份,梅兄最是清楚,我看重的东西,梅兄也该清楚,我想知道,我大兄二兄的人,有没有跌破这个下限?”若不是梅盛安使用的武器竹节镰实在冷门,李新芳绝对不会如此麻烦,一定干净利落的将这三人彻底留下。
“他们许诺的,只是我们兄弟三人在大周游历,挑战武道高手所需得一切开销,并不曾许诺什么特别的东西,这些,我那两位兄弟都可以为我作证,若李城主仍是不放心,待我们从山丹城离开,便快马加鞭赶回梁国,有生之年,不再踏入大周境内!”
李新芳手指轻敲案板,似是在判断梅盛安这番话的真假,良久,才开口道:“梅兄,你们先安心在我府中住下,事关大周边境安稳,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听到这话,梅盛安自踏入城主府后便不安的心,这才悄悄舒缓几分,随即,在心里偷偷长舒一口气,以此来维持自己面上的冷静。
李新芳又与他聊了些闲话,这才起身离开,直到他走远,梅盛安才惊觉自己后背的衣裳,已被渗出的冷汗全数沁湿。
虽然很想立马起身离开城主府,离开山丹城,但他不得不承认,此事不可妄为,他们兄弟三人就算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挡住玄游神境的高手都抵挡不住长剑,李城主那位大公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