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难道你们甘愿成为拉丁人口中软弱无能的的希腊人吗?现在的你们可不是在为什么狗屁国王什么狗屁皇帝在这里浴血奋战,这是你们的战争,拉丁人蹂躏的土地是属于你们的,而不是我这个突厥人的。你们在背后议论我是一个异教徒,那么你们这些自称得到天主庇佑的选民又究竟比我多出什么呢?用你们的行动来证明给我看!”穆拉德用近乎尖酸的口气说出了这番话便头也不回地登上了营寨迎击杀将过来的拉丁人。
而这话大大羞辱了穆拉德身后的罗马士兵们。随即一名士兵便颇有血性地不戴头盔便加入到了其身后,而随即几名将士也一声不吭地跟进。人越来越多,即便是和突厥人并肩作战也没有任何犹豫。而当他们登上营寨列阵的时候,跟随穆拉德准备迎击的队伍翻了一番。这个聪明的突厥男人用言语套住了他们。我上战场,你们就得跟上,否则就是自认不如一个突厥异教徒。
只听站在高处的穆拉德不避箭矢照着身后的弓箭手发出了高声怒吼:“敌人前锋是没有重甲单位,放心大胆地射击!击溃他们的前锋,让他们锐气尽失!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吝啬你们的弓箭了,尽情地倾泻给你们的敌人吧!”
冲在最前面的是雅典公国方面雇佣自伊比利亚的佣兵团,虽然骁勇善战,可是缺少防具是最大的弱点,看出这一点的穆拉德随即下达了不可置疑的命令。而弓箭手们此时也没有犹豫,拉忙了手中的短弓射出致命的箭雨。
说完只见点点箭矢,飞速离开了弓弦,迅捷地掀起了狂雨,许多拉丁人猝不及防,被射倒在地上,一些人捂着额头和脖子上的伤口,痛苦蹲下了,也有的伏低了身躯,躲在攻城器械,他们压根没有想到,他们刚才用地方的尸体投射进去威慑竟然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激怒了对方迎来了更猛烈的反击。
然而此时此刻,一场残酷的战争已经无疑打响,无论双方之前的意图有没有达成,现在他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时间,拉丁人养精蓄锐准备的进攻在拜占庭军队顽强的抵抗下被打断,可是穆拉德突然出现指挥军队的所作所为却引起很多人的敌意。
尽管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可是穆拉德擅自调动军队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忌恨,看着这一幕的罗马军团将领们感觉犹如受到了侮辱,因为在他们眼中卑贱的异教徒突厥人根本没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可是偏偏不知为何,自从伊洛凡堡的查士丁尼来了之后,提奥多尔亲王似乎对这些突厥人的态度有了不少的改观,甚至此刻见到穆拉德擅自调度军队居然什么也没有没有表示,默认了这一切。
而此时此刻,提奥多尔杜卡斯却是在心中感叹,自己的手中无人,以至于真正可堪大用能够独当一面的反而是这个突厥男人。
战争仍然在继续并且不断向着胶着的态势并没有因为第一轮的阻击而有所放缓,只见冒着箭雨的拉丁人带着云梯攻城木很快朝着拜占庭一方的营寨紧逼过来。而已经重振士气的罗马军队也不含糊,反正雅典卫城里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石料和滚木,用这些东西狠狠地砸向了拉丁联军,没有一个人退缩。
看着这一切,指挥着进攻的韦尼尔男爵、戈特弗里侯爵还有奥托公爵,也忍不住眉头微微紧锁,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按照一开始的打算,士气已经接近崩溃的希腊军队再看到自己同胞的尸体的时候应该就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的骆驼一样,在也没有抵抗的勇气才对。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对方顽强的防御。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韦尼尔阁下,明明之前这些希腊人都是不堪一击地才对,可是现在他们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
“也许君士坦丁堡的沦陷真的已经将这个昔日的巨庞然大物唤醒了也说不定。毕竟他们的的确确是真正的罗马人,那个曾经昔日统治从海到海民族啊!”
“即便那样又能如何,对他们而言昔日的荣光早已经结束了,现在所做的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冷冷说道的塞恩韦尼尔使了一个眼色,而他的身后已经准备好了的士兵随即吹响了号角。
只见,卫城山丘的南方海岸,从比雷埃夫斯港驶过来的威尼斯舰队也终于抵达这里投入战场,而它们作为韦尼尔男爵的杀手锏,在船上都配备有新型的抛石机,不仅射程更远,威力也更加强劲。
与此同时,在营寨中坚守的罗马军地也注意到了这层威胁,可是威尼斯的战船已经正在岸边用投石机抛射沥青火桶,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不得不暂时后撤寻找藏身之地以为掩护。这下子,拜占庭人的防御彻底被打断,而没有再遭遇到阻击的的拉丁联军这下子也彻底放开了手脚。大举推进,并将云梯架上了木质城墙之上,随即大批的拉丁人涌了上去毫无疑问这样下去城墙失陷只是时间问题!无可奈何的罗马士兵也只能再一次拿着武器杀了上去。
穆拉德率领着士兵重新组织起来,“楔形队列,”他指示道。话音一落,有着默契的突击队便组成矛头,由他担任矛尖。现在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无论查士丁尼那里的援军究竟能不能赶过来,现在都已经太迟了,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