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你想的太多了,你在我心里和魏嬿婉不一样,她是主动去勾引皇上的。”
海兰语气仍旧冷淡:“姐姐是听谁说的魏嬿婉勾引皇上,姐姐忘了吗?当年我被皇上强行临幸的时候,别人也是这样说我的,那在姐姐的心中,是不是只有我乖乖听话,你让我承宠的时候我就承宠,你让我避开皇上的时候我就避开皇上,这样才是你的好妹妹,这样才没有变?”
如懿觉得海兰误会她了,她要和海兰说清楚,让海兰清醒过来,“海兰,你不能这样想啊,你不是不喜欢皇上吗,我这样是为了你好。”
海兰冷哼一声:“姐姐,你还是没有明白,这后宫里的女人,哪里有喜欢和不喜欢的自由,你喜欢皇上,没法承宠,我不喜欢皇上,却被拉进后宫,如果真的是不喜欢皇上就能离开的话,我早就离开了这紫禁城,不要再说为了我好了,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这里好冷,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你自己保重吧。”
海兰转身离去的时候,如懿仍旧呆呆地坐在地上。
她不明白,海兰为什么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变成了这副冷漠,贪图荣华富贵的样子,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在她身边提点她,她才被人蛊惑了。
明明当日惢心背叛她的时候,海兰还和她一起指责惢心的。
想起海兰说的富察琅嬅的好话,她顿时明白了,是富察琅嬅害的她众叛亲离。
如懿瑟缩着身子,是了,富察琅嬅她沽名钓誉,明明忌惮妃嫔得宠,却为了突显自己的大度,不断的推荐妃嫔。
她还推陈婉茵侍宠,又给海兰晋位分,还让皇上纳了魏嬿婉,这桩桩件件,都是富察琅嬅的伪装。
如懿心里又有了希望,她打开海兰给她带来的东西,翻啊翻,看到了一朵小白花,她拿起来到头上。
又看到一些银子和药材,她把这些包好,想起来海兰还是没有给她带护甲来,让她现在五指秃秃的,这让她很失望。
金玉妍人在启祥宫,福从天上来,只听叮的一声,她头顶的进度条达到了百分之百。
金玉妍高兴地差点没站住,天不负她啊,海兰终于醒了,她开始反抗剧情强加给她的懿症了。
金玉妍又找出几棵大人参,去延禧宫给海兰送去,让她给肚子里的永琪好好补补。
她进入延禧宫的时候,海兰正坐在桌前沉思,见金玉妍进来了,她抬起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嘉嫔娘娘,我和如懿撕破脸,是不是就能救永琪了,这些日子我做了好多梦,梦见我亲手害了永琪给如懿铺路,现在是不是不会了。”
金玉妍含泪笑着,“不会了,海兰,这辈子,永琪会平安健康的。”
这日,是那尔布的头七,阿箬终于有机会来报复如懿一下了。
阿箬在今晚凌云彻和赵九霄的饭菜里下了安神药,果然两人早早地就犯了困。
她偷偷地拿了一筐纸钱到冷宫附近焚烧,又故意地将纸钱洒在了慈宁宫到冷宫的路上,做完这些,她躲到一边,静静观察着。
太后果然被吸引过来了,宫中除了主子殁了是不能烧纸钱的,宫中的香火只能供奉给宫里逝去的主子,给活着的人烧纸钱就是在行诅咒。
从前她宫里就有人烧纸钱被拿住了把柄,所以她格外在意这种事。
太后推门而入,头戴白花的如懿正带着容佩跪在火盆前祷告,太后还没说话,福珈就冲上前了。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宫中烧纸钱诅咒太后和皇上,你也不怕掉了脑袋。”
太后也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如懿,一别两年,如懿还是这样蠢笨窝囊的样子,若是宜修看见了,定然会后悔有这么一个侄女。
如懿依旧跪着,神色淡淡的,她真的没在烧纸钱,因为她已经忘了这是阿玛的头七。
她烧的是许愿用的圆纸,因为前几天感觉海兰被富察琅嬅迷惑了,她今日烧纸,就是在为海兰祛除魔障。
但是这件事她又不能明着说出来,如果说了,太后一定会误会自己的,所以她想了一下,略微编排了几句。
“太后,我这烧的不是纸钱,是为您祈福的圆纸,不信您看,上面还有万字符呢。”
太后听着如懿的话,这话九分假,一分真,不过都是如懿的狡辩罢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但如懿这副样子,倒是催生出了她的好奇心,她要看看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到底有多么窝囊。
太后示意福珈把火盆子里没烧完的纸拿过来看看,福珈只不过刚刚离开太后两步,就有一人拿着铜做的护甲冲到了太后面前,护甲尖利的那头,直直地刺向太后。
“甄嬛,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今日我就来把你带走。”
夜幕之下,吉太嫔惨白的脸格外吓人,她拿着护甲就要往太后胸口扎去,电光火石之间,容佩认出来那是主子的铜护甲。
若是事后被人发现,那她们主仆二人岂不是全完蛋了,容佩冲上前去,用尽所有力气,一把推开了吉太嫔,把护甲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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