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夜玉宸发出遗憾的啧啧声。
“可惜了!衡王府的根,怕是要彻底断了……哎哎哎!桁樾,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间,夜玉宸猛然被桁樾扛上了肩头。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桁樾厉声的警告。
“闭嘴!要是再敢不老实,我就像你对待纪天宝那样对待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回宫!”
听到桁樾的威胁,夜玉宸赶紧害怕的捂住了嘴巴!
毕竟,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为了羞辱纪天宝,可是真真的将纪天宝的裤子扒了打的屁股。
虽然但是,他是真的不想那么丢人呀!
二人很快回到了皇宫,在同一天,桁稷被人光着身子扔到了热闹的集市上。
尤其是他的那一处,因为过量食用了某种药物。
原本就不景气,这下就更软绵无力了,再也没有了男人的雄风。
清风馆内所有的人都被下了大狱,别问啥罪名,问就是没有。
若是世人非要个说法儿,那就是清风馆参与陷害衡王府小世子。
致衡王府小世子根基受损,再与子嗣无缘。
而幸运的逃过所有劫难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星重。
他身为清风馆的龟公,不但没有因为此事儿受到惩罚,反倒被桁樾暗中好好地接回了宫中,养在了别处。
这一切的变数,被困在寝殿中的夜玉宸毫不知情。
日子一晃就到了桁樾计划带夜玉宸去御苑的日子。
夜玉宸兴奋的整整一日都在忙里忙外的,生怕落下什么东西,到了那边没有用的。
桁樾也难得的没有阻止夜玉宸做这些,虽然明知夜玉宸的这些担心有点多余。
但想着让他忙碌一些也好,毕竟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怕是他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了。
桁樾心中如此想着,便也纵着夜玉宸肆意的折腾着。
第二日,两人终于坐上了马车,在大批人马的护送下,一路朝着御苑的方向启程。
与夜玉宸大包小裹不同的是,桁樾只珍视的抱着一个很精美华贵的小箱子。
视若珍宝,就连夜玉宸想要碰一下都不行。
人的劣根性往往都是,你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是越要去做什么。
所以,这一路上,夜玉宸都在想各种办法,想要亲眼看看桁樾那珍视的箱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只是,他的计划全都在第一时间被桁樾发现,瓦解,气的夜玉宸捶胸顿足,窝在马车里奢华的大床上生着闷气。
“哼!不看就不看,谁稀罕呀!”夜玉宸赌气的道。
以往夜玉宸做出这个样子,桁樾定然会有所妥协。
可他今天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妥协的意思,反倒将怀中的箱子抱得更紧了一些,甚至还在一旁多加了一把锁。
“啊……桁樾,你在防着谁呢?我都告诉你了,我说不看就不看,我夜玉宸也是要脸面的人,你这样防着我,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夜玉宸很想有骨气的跳下马车离开,可看了看身后柔软的大床,他到底还是放弃了骨气,选择了舒服。
桁樾小心的将盒子放到一旁,满脸讨好的揽过夜玉宸的腰身。
“小宸乖,不气了。我不是说过了吗?等到了御苑我就给你看,我不但给你看,我还会把它们都送给你!”
“真的?”夜玉宸半信半疑的道,“你没骗我!”
桁樾举起手指再三起誓,最终还是让夜玉宸做出了妥协,彻底放弃了探索那盒子中秘密的打算。
马车走走停停了整整七日,终于在第八日的清晨到达了御苑的大门前。
御苑的门前满满当当的跪了一众伺候的佣人,与宫中的沉闷不同的是,这些人大多数年纪较轻,一个个看起来就是活泼的性子。
一点也没有被宫中的规矩雕琢过的痕迹。
夜玉宸跳下马车,摆摆手招呼起众人。
“你们快都起来吧,别跪着了!桁樾,你快来,我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离开了皇宫,夜玉宸又重新恢复了那跳脱的性子,像一条入了水中的鱼儿一般,满院子蹦跶着。
眼前的亭台楼阁,花廊水榭,无一不在夜玉宸的审美上,那欢喜的模样儿,简直高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哇!桁樾,我还是第一次来御苑呢!好漂亮呀!桁樾你看,那里还有一片竹林,桁樾,你快过来,这里有好多小动物!”
夜玉宸高兴的冲着桁樾招手,似乎眼前的景致已经迷乱了他的眼了。
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才是最美的。
“奴才,奴婢们给小公子请安!”
听到熟悉的请安声,夜玉宸赶紧转过了头。
“小绿姐姐,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还说呢,在宫中已经有几日没有见过你们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回小公子,我们比您早半个月就到了!皇上怕您到了这里不习惯,所以命我们过来提前布置。”
“小公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您在宫中的喜好布置的,您看看,您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