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有了几分惧意。
再加上自己对害死凤泽一事儿上感到心虚，他的底气就更加的不足了起来。
不过，为了不让狐烨尘看出破绽，凤怀仍旧抱着一副磊落的样子，硬气的回答。
“是他自己想要寻死了，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儿。”
“他为什么想要寻死？”狐烨尘追问。
凤怀眼珠子在暗处转了转，“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凤怀自从你……自从凤倾雪出事以后，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
“他现在有这样的结果，当真跟我们凤族没有半点关系！”
“我再问你，是谁剜了凤泽爷爷的羽翅，毁了他的灵根？”
“这？”凤怀的面上现出一丝迟疑，眸光不由自主的往一旁的凤三儿身上瞥了瞥。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让狐烨尘察觉到了什么。
他毫不迟疑地又是一鞭子挥了过去，这一次，直接抽到了两人的神魂上。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在鞭子落下的瞬间相继传来，可狐烨尘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直接低声吐出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