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强忍着嘴里即将要倾泻而出的笑意,毫无威慑力的怒斥了一声。
可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大笑声,“哈……哈哈!相……相沁,你……你住手!”
“你……你个小狼……小狼崽子,你……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我?呃……哈哈……哈哈哈……”
相沁听到此话,一脸邪笑的看着在自己手下不停扭动的狼群,猖狂的道。
“群哥,我有什么不敢的?连你……我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说,你到底要不要再叫一遍,要是不叫,我可就真不手下留情了?”
相沁又故意在狼群的肋骨上猛戳了两下,又是惹出了狼群一连串的笑声。
可他还是倔强的不肯认怂,坚决的道。
“不……不叫!我已经……已经叫过了,是……是你没有听到……哈……哈哈哈……”
“好!很好!群哥,那你可就要好好享受一下喽!”
说罢,相沁顿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连连在狼群最敏感的肋骨处疯狂的试探着。
他就像一个优秀的钢琴家,手指每过一处,都会引出狼群一连串不受控制的笑声。
终于,在坚持了片刻之后,狼群还是认输的大叫了一声:“老公!”
“什么?再叫一遍?”
相沁装作没有听到的又将耳朵往狼群的身前凑了凑。
狼群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将相沁里里外外都骂了一遍,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这总行了吧?相沁,你要是还敢说你没听到,我就扒了你的皮!”
狼群恶狠狠地看着相沁,却看到相沁满脸惊喜的坐直了身子。
“好嘞!老婆哥,我这就自己扒了自己的皮!”
相沁就在狼群震惊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儿的目光中,看着他将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他卷过被子,手上一个用力,将两个人完完全全的覆在了被子之中。
“喂!相沁,你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回过神的狼群还没搞清楚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就猛地被人压在了身下。
他连打带踹加脚踢,可平日里那总是能被他轻易制服的人,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就好像开了挂一般,不但控制住了他的手脚,更是麻利的将他扒了个干净。
“群哥,我们终于‘坦诚相待’了,你别乱动,小心伤了你!”
“你……相沁,你……你给我滚,嗯……呃……相沁,你混蛋……”
在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中,狼群的声音渐渐地变得势弱,最后完全被淹没在情欲的浪潮里。
许久之后,床帐才被重新掀起,而此时的狼群,早已红着眼眶,一脸幽怨的看着神清气爽的相沁。
“嘿嘿,群哥,别生气吗,我这不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吗?”
“乖,不气了哈!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没必要……哎,群哥,你不能踹人呀,哎!你还敢打我……”
“滚!”
狼群将床榻上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都砸到了相沁的身上,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气狼群那张没有个把门儿的嘴。
还敢说什么他也爽到了?
这不是纯纯的找死吗?
相沁一件件接住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凶器,又将它们重新放回床榻上。
他捞过夹在这些凶器中的那封书信,又厚着脸皮凑到了狼群的身后。
“群哥,怪我,都怪我,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反正你都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
“你还敢说?”狼群扭过头冲着相沁大吼。
相沁赶紧紧抿起双唇,象征性的在自己的唇瓣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不说,不说了!我是想说,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看狼诏给你的书信了?”
这么一闹,狼群已经完全将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现在经相沁这么一提醒,他才猛地一把从相沁的手中夺过了书信。
狼群不放心的抻着脖子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与他想象中的互诉衷肠,长篇大论完全不同。
信纸上的内容简单的也就仅仅只有几句话而已。
“狼群,你早已还了我的恩情,勿念!
今后的生活,望各自珍重!
有爱人在身边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儿,而我,却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你可以!
狼群,去吧!好好珍惜爱你的人,也好好去爱你爱的人!”
落款也就只有简简单单的狼诏两个字,不禁看的狼群鼻头一酸。
他好似从这两个字中看到了狼诏的孤单落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狼诏对狼十三的感情。
说是为了家仇也好,为了报复也罢,但是感情总不会是作假的。
可现在,狼诏不但彻底的失去了狼十三,甚至连他这个从小就在身边伺候的人都要离开狼诏的身边。
狼群突然有种莫名的对狼诏的同情,他哽着声音,死死的盯着那封书信,低声的念着:“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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