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两个回答说完,“我没害羞,亦不是心虚。”
迟奚祉笑意不减,只是泛凉,他应了声,接着不明不白地来了句:“皇后若是再真挚些会更有说服力。”
“那陛下别老是吓我。”她心一慌就没了谱,那还管说的话真不真啊?
迟奚祉眉眼低了低,锋利的五官变得柔和,优哉游哉地开腔,“酌儿心比天高,还会怕朕?”
若不是他压得住她,不然她都能骑到他头上去。
她这人嬗变狡诈的很。
“怕,怎么不怕?”元知酌的寝衣只是懒懒散散的穿着,穿堂风吹进来的时候被刺得有些冷,她不禁颤了颤。
迟奚祉替她拢着衣袍,又顺了顺她的长发,要笑不笑道:“能怕朕也是好事。”
怕的话也能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