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遣玩意都叫人高看两分。
旁人看不清迟奚祉的情绪,只听见他沉哑地笑了笑,莫名让人生出心惊肉跳的错觉,邬琅点到为止不再多嘴。
迟奚祉轻哂,“朕需要她对他们心生间隙。”
只有见不得光的替罪羔羊揽下所有的罪名,她记忆的错乱或是恢复,才都对他毫无威胁。
朕的皇后可不要叫朕失望啊。
邬琅又担心起一个人,“那洛白失职,可要象征性地惩罚一二?”
迟奚祉尝了尝那醇厚的凉糕,甜的腻人的味道散了口腔里熏人的酒味,“这事儿不急,有人会为他求情的。”
顺水人情的事儿。
邬琅几乎一瞬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他神色变了变,暗叹:帝后的情趣罢了。
外头传来一声锣鸣,言已闭,邬琅便将遮下的帷布重新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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