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运气不错,十多年前,听说卖钻石原料发家了,不过后面我也没有再打听他的事,就不清楚了。”
这样吗?
姜云曦眼睛转了转,
“妈咪,别伤心了,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比之前还要好的日子。”
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给对方打气。
昏暗的地下室,地上躺着一个人,半天了都没有什么动静。
周泽衡坐在沙发上,吸了两口烟,抬了抬眼皮。
杨塑立马招呼人,端了一盆凉水就倒在温知让头上,呛得他一阵咳嗽。
“他么的,是谁算计老子?”
温知让试探着动了下,双手双脚都被绑了,他使劲吐了一口痰。
而后一个翻身坐到地上,头发虽然还往下滴着水,但现在总算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哦,周泽衡,大半夜的有何贵干?”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大半夜的到我前妻家里,有何贵干?”
周泽衡把烟圈吐在温知让脸上,眼色阴郁。
“前妻?呵呵,笑话!她都住到许致安家里了,跟你还有什么关系?还前妻前夫的,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
周泽衡最不想听得就是许致安,于是直接起身,拿起手中的烟头,直接怼到温知让右眼五厘米处。
“知道你是硬骨头,什么都不怕,就是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眼睛毁了会不会心疼?”
说着就把烟头往里怼。
“停!”
温知让大喊!
“你特么来真得!你忘了你小时候尿裤裆,还是换的我的裤子?”
“忘了!不过你要是再不说点有用的,我这手可不听话。”
周泽衡盯着温知让的眼睛,语气里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即便温家跟周家是有渊源的,但周泽衡不认,他是个疯子,他做事情是不讲道理的。
“我说,我说行了吧?”
温知让喘口气,率先败下阵来。
“其实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吧?姜晚很有可能是我妹妹。”
“哼!继续。”
周泽衡把烟收回来,又坐回沙发上。
“今晚上我过去,也是为了验证。”
温知让说一半留一半,很明显不想跟周泽衡说太多,但周泽衡一直盯着他,大有他不说清楚,就要毁他眼睛的架势。
温知让叹了一口气,
“我妹妹从出生腰上就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胎记?
周泽衡想了想,姜晚好像是没有的。
“可是,我刚看了,没有。”
温知让说完有些惆怅,可还没有惆怅完,一个拳头就揍到他脸上。
“你还看了?”
周泽衡一拳头过去,立马把温知让的脸打的歪了三分。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
“你不知道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