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九篱说完,一名家丁道:“任统领,在下原本是要刺死这只恶犬的,却因月黑眼花看不清,不小心刺了这个女人一刀。请大统领责罚。” “我也是。” “我们也是。”其余两人也站出来回话。 任九篱一时愕然,睿王怒骂:“不成事的奴才。”骂着,又对身边的管家道:“将这几个交由任统领来处置。”说罢,怒气冲冲而去。 书房里,顺王已是焦躁不安,见睿王回来,立马冲过去问:“怎么样怎么样?李妙手死了吗?” “死了,确保她说不了话了。”睿王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两本书来,举在梁庸和顺王的面前。看着书页上的字,两人均是眼放光芒,梁庸一把抢夺过去,认真仔细地看着封页上的一笔一划。 “这,是真的吗?”梁庸抚摩着那几个字,得来之易令他不敢相信。 睿王此时已恢复了镇定,“舅舅翻着看看不就知道了。” 梁庸和顺王一页一页地翻着看,忽然梁庸将那书抱在胸前,“是是,这是灵狐主的字迹没错。” 睿王满腹狐疑,“奇怪了,那褚昂久既然志不在于这两本书?他抢走李妙手究竟是做什么?” 梁庸道:“没准,是李妙手千方百计抢夺回来向殿下邀功的呢。” 睿王终于点了点头。透过窗户,看到任九篱真的将那几个人连同李妙手抬了回去,又心有余悸地问:“舅舅,那被带走的三个人真的可靠吗?” 梁庸道:“殿下放心,他们是我府中的死士,嘴巴紧得很,绝对出不了事。” “可是,经此一遭,父皇必是更加怀疑我们了。”睿王知道,虽然今晚自己算险胜,但一切仅仅只是没让人抓了把柄而已。 朱轶郎笑道:“殿下莫急,此事在下自有办法解决。” “朱先生怎么解决?” “殿下可还记得那崔琅的侄子崔玉?” “记得,但此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但小人也可以让他们有关系。那崔玉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便故意向他透露我们是德王府的人便可。梁将军且将这崔玉交由在下吧。”说着,他对着三人将他的计划说了一番。 梁庸拍掌不住叫好:“妙计妙计啊,好一招移花接木之计。” 朱轶郎笑道:“那请两位殿下先想办法去接四鸿,以及崔玉过来。” 睿王道:“好,崔玉的事本王全权交托于朱先生了。只是,四鸿的事却有点难办。” 梁庸问:“殿下有什么顾虑?” 睿王道:“我们这个时候如若明目张胆地请出四鸿,那不就等同于昭告天下李妙手就是本王派去的,和父皇争夺四鸿的是本王吗?” 梁庸哈哈大笑道:“殿下无需顾虑,人我们偷偷去请去接,一切都将会神不知鬼不觉。殿下登基前,他们在暗中辅佐。等他日殿下登了基,再给他们封侯拜相也不迟。” 朱轶郎在一旁拱火:“殿下,朱某不才,未能给殿下想出更好的计策。今夜这一出已令殿下元气大伤了,若让陛下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往后估计殿下会时常被猜忌。四鸿之才堪比卧龙凤雏、管仲乐毅,有他们四人在殿下身侧,又有什么危机不会迎刃而解。” “嗯。”睿王望了望梁庸,道:“也罢,四鸿之事还是烦请舅舅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