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忆后跟我一起上了战场杀敌,杀的是南羌的兵。南羌她是再回不去,今后只能留在大夏。”
“我已经让她受了很多委屈,不能再委屈她。”
原来如此,他早就为那女人想好了完美的理由。
他们做了苟合之事,仍旧被戴上了保家卫国的高帽子,怪不得他有恃无恐。
云溪月冷笑,“那真是扯,她上战场,兵刃相见南羌的将士会不认识她?”
“宝儿是女扮男装,每次上战场都是戴着面具。”沈越不想跟她过多解释,“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我对你没有感情,但我们夫妻多年,很感谢你照顾侯府这么多年,所以你做了平妻仍旧是我的妻子。”
“本侯不会亏待你。”
云溪月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施舍的神色,就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沈越,你还能要点脸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要么跟我和离,赔我钱。要么叫那女人做妾,从今往后天天过来给我端茶递水。”
沈越气恼道:“闭嘴!不准欺负宝儿,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想说休了吗?”云溪月站了起来,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抬起纤纤玉指定住男人的胸膛。
“我嫁给你五年,安分守己,侍奉婆母,给老太爷守了二年的孝,没有孩子是因为你我没有圆房,是你的错,我没有任何过错。”
“你敢休了我,能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