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连大夫是她让人弄死的。
……
“没有咬死?”云溪月轻笑,“那真是命大。”
北夜道:“有书童和马夫保护,死了一个书童和一个马夫,两个小野种被救回时还没有咽气。不过听说就算保住了性命也会得狂犬病。京城内没有大夫敢接诊治疗他们。”
“最擅长兽医的连大夫已经不在了。”
云溪月大笑一声,“哈哈,那真是报应。”
见她拿了三根香,北夜赶紧给点燃。
“连叔,害你的人,我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
“宫里有兽医的人吗?”
北夜道:“听说有,但不在宫里,在京城外军营的饲马房里。”
沈越就在军营,他可以直接去把人找来。
军营他们没办法伸出手去指染。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云溪月握着手中的明黄令牌,有些犹豫,要是借用慕容御的权利去阻止这件事,就会惊动他。
这是她和沈家之间的恩怨。
她不想将慕容御牵扯进来,再者利用他做这件事,被慕容御知道,他未必会高兴。
“小姐,要不然我去一趟。”北夜眼底闪过抹杀意,拱手道。
“在半路上拦截沈越,杀了他。”
云溪月抬手,“你跟他交过手,要杀他不容易,再说了他出行身边有暗卫。你去刺杀,被抓,反而会暴露我们。”
“罢了,就算他请来兽医,保住了孩子的性命,但人已经废了也是于事无补。活着也好,让林宝儿看看自己的儿子成了疯狗,那种痛苦滋味更不好受。”
冤有头债有主,害死连叔的是林宝儿,该死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