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过来了。”
长乐公主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羞涩地瞪了晋阳一眼，轻轻地在晋阳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随后转身面向杨玄，温柔地解释道：“杨公子，实在抱歉，让杨公子见笑了。晋阳这丫头总是喜欢说笑，请杨公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杨玄轻笑道：“长乐公主，无妨的，童言无忌嘛。”
晋阳公主撅着嘴，嘟囔着：“我才不是小孩呢。”
随即想到什么，几步上前，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杨玄，好奇地问道：“杨公子，你是不是也住在天上，和那些神话故事里的神仙一样？”
杨玄闻言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我并非住在天上。自小便跟随家师，在灌江口真君府修行。”
长乐公主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之色，转而轻声感叹道：“真没想到，那自称是太子贴身侍从的称心，竟然会是妖怪所化。难怪太子哥哥他……变得如此不同寻常。”
说到这里，长乐公主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忧虑。
杨玄心中一动，本想将真相告知，李承乾之所以变得如此，并非全因称心的妖术蛊惑，而是另有隐情。
但转念一想，这宫廷之中的是非恩怨，错综复杂，自己作为一个外人，又何必轻易插手，徒增因果。
于是，杨玄微微一笑，选择了沉默，让这段秘密继续深埋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