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石头上只凋刻着“王氏”两个字。
深处的大院里面。
一个鹤发老人正在打太极,而院子里,还有两个人在,只是他们不敢打扰老人。
一套太极打下来,额头冒出细汗的老人,拿起毛巾擦了擦,又拿起一杯信阳毛尖,杯盖轻抚了几下,细品着茶水的清苦与澹香。
“安平,致远他人呢?”
“父亲,他在魔都。”中年人王安平有些不敢直视老人的目光。
老人将茶杯按在一旁的石桌上:“他做事情就不思考后果吗?还是我对你们太过于放纵了?那人已经成气候了,没有一击毙命的手段,就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王安平额头上冷汗直冒:“父亲,我一定好好的管教他,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哼,做事情冒冒失失,以后如何继承家业?”
听到这句话,王安平脸色更是煞白。
但是老人却没有一丝温情:“杜叔平、杨海波那边给他一点蝇头小利,就忍不住了?让他最近安分守己一点,不然就去温哥华度假吧!”
“父亲,我一定严加管教他。”王安平已经听出父亲的潜台词,那就是再这样下去,他儿子就要失去继承权了。
随着王安平急匆匆离去。
院子里,老人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另一个中年人说道:
“义从,那小子的情况查得怎样?”
中年人王义从恭敬地回道:“家主,此人在洪沙瓦底的势力已经变得很庞大,如果要对付他,可能要做好和洪沙瓦底为敌的准备。”
老人似乎没有太过于在意:
“年轻人嘛,年轻气盛也正常,既然武和光的东华集团被吃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他识趣一点,别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