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去一趟广平县了。”
方远山从怀里拿出银票,自从知道许元胜进了衙门,他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不少了。”
许元胜捻了捻厚度,有四万多两,这可比收取规费赚银子多了去了,还只是两个月的租金。
稍后拿出一万两,塞到方远山手里。
“有你和郝军的一成。”
“到时候你抽空给他。”
“余下的银子,对于北区民众,多多提携资助一些,北区菜市富裕了,不能让北区其它区域还是一片破败。”
许元胜直言道。
“是!”方远山最后点了点头。
走着走着。
许元胜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一道目光直直的望向了他。
路过的地方,正是一家布庄。
方远山微微靠后,自然知道这家布庄的主人是谁。
“你先去忙吧。”许元胜点了点头。
方远山拱了拱手,就先是离开了。
许元胜直接进了布庄,外面跟随的侯坤等人在布庄门外分散护持着。
等许元胜来到了布庄二楼。
正是方柔刚刚站在窗户旁,望向下面。
“还以为许大人,已经飞黄腾达,不愿意再回青山县这个偏僻小县了。”方柔冷哼了一声道。
“你倒还是如此牙尖嘴利。”
“我看布庄里人来人往,生意挺好。”
“看来荷包鼓了,心气也高了。”
许元胜呵呵一笑,打量着对面的方柔,穿着一身湖青色的长裙,明显特意修剪裁切过,包裹的腰身不堪一握,裙子下摆处也略微收窄,使得腿部曲线哪怕站在那里,都能浮现出丰腴感。
若是走动间,定然拉扯的紧绷别致。
这身打扮,他在府城德隆布庄那个女东家身上见过。
应该出自赵婉儿之手。
她俩倒是熟络不少。
“我这只是小钱。”
“哪有你在街上,手捻银票那姿势豪迈,一看就是见过大钱的人。”
方柔轻哼一声,有心不想争辩,但一想到眼前的混蛋,竟然这么久不曾露面,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
想来就来气。
但一想到自己算什么身份,也只能憋着。
“呵呵。”
“好了,我时间紧。”
“就别耽误了。”
许元胜嘴角上扬,还真是少有女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了,想来好大嫂这油嘴滑舌的样子,忽然有些怀念了。
说话间,他一步走过去,就是一把搂住了方柔的腰身,不堪一握,依他此刻的体力,直接夹着,像是提着一个小鸡仔一般的重量。
一个翻转,就是把她摁的面朝窗户旁了。
方柔脸色大变,抬手先做的就是把窗户给合拢住,倒不是不反抗,而是知道反抗没用,早点关了窗,还能避免丢人现眼了。
在这条街,她方柔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布庄两枝花之一。
刺啦一声。
裙子裂开的声音。
不怪许元胜,裙子确实裁剪的收身,根本无法掀开,只能用蛮力。
“我的裙子,都是赵婉儿裁剪缝制,破了,她会帮我补。”
“到时候,她若问了,我的性格你知道。”
“我会实话实说。”
方柔闷哼一声,轻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却也感觉有些异样的停滞,她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得意。
“她知道了多少?”许元胜陡然往前深深一步,下巴抵在了方柔的头顶上,近乎过半力量压过去。
“就不告诉你。”方柔两手无力的支在窗户边沿,感觉这个混蛋故意想看自己出丑,却硬生生昂着头,挺直腰,没有被后面的重量给压的瘫下去。
呵呵!
嘴硬的女人!
许元胜没再多问,接下来就是一番怒涛跌宕。
只是一刻钟不到。
“她,应该知道了。”
“你赶紧走吧,老娘再也不想见你了。”
“就知道糟践我。”
方柔就是感觉整个人快要晕死过去了,无力的松开了两只手,已经不想硬撑了,特别是身后男人的粗暴,让她觉得在对方心里自己不过是发泄的工具。
想至此,她坚硬的外壳也挡不住内心的柔软,泪水哗哗哗的落下。
不大一会,就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过了片刻,方柔发现身后的男人温柔了许多,才是慢慢的止住了泪,轻哼了几声,竟还主动的配合了几下。
“还以为你久旱之身,和你的牙尖嘴利一样,对我一样不待见。”
“原来都是骗人的。”
许元胜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方柔闷哼一声,咬着牙没再多说什么,她心底明白,许元胜权势又大了,具体多大不知道,但也听说三县守备军都听背后这个男人的。
她能做的,只能守着这个男人。
除了他,这三县境内没有一个男人敢要她,连搭讪都不敢。
既如此。
管这个混蛋说话多刻薄的,自己权当拉个男人临时借用一下,总归强过被褥内早就弃用的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