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邈,镇南将军怎么提前出发了?”泠苞刚刚来到葭萌关,才知道韩宇已经率军出发,忙来到霍峻处问到。
“泠兄来了,收到襄阳急报,曹操似有对荆州用兵之象,所以主公决定提前返回荆州!”霍峻解释到。
“可惜我晚来一步,没能送镇南将军一程!”泠苞有点遗憾的说到。
“泠兄不用介意,来,正值午膳,我们哥俩单独喝点!”霍峻一把挽起泠苞手臂往内厅走去。
酒过三巡,霍峻趁机说道:“泠兄,你看我家主公如何?”
泠苞脱口说道:“镇南将军真雄主也!”
“比之刘益州如何?”霍峻再问。
“这……”泠苞欲言又止。
“泠兄,今天只有我兄弟二人,但说无妨!”霍峻在旁说到。
“怎么说呢!刘益州守成尤显不足,怎能和镇南将军相提并论!”泠苞见只有自己和霍峻两人,又和霍峻交好,知道霍峻为人,直言相道。
“既然泠兄心里明白,何不弃暗投明,辅佐镇南将军成就大事,一展泠兄抱负的同时,你我兄弟也可并肩作战,岂不美哉?”霍峻朗声说到。
“哎,不瞒霍兄,我也早有此意,只恐为他人耻笑!”泠苞黯然说到。
“泠兄此言差矣!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泠兄不可心有芥蒂,当断不断!”霍峻劝到。
泠苞听完,两眼一亮说道:“若非霍兄提醒,险些错过明主也!只是我目前身在益州,镇南将军已经返回荆州,不能亲身拜见!”
霍峻听了大喜,说道:“泠兄可知主公对你另眼相看,走之前特意让小弟在此等候泠兄!”
“啊!”泠苞听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泠兄不要辜负主公一片真心!”霍峻说到。
“那是自然,只是主公已经返回荆州,我泠某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泠苞真诚的说到。
“不瞒泠兄,我家主公名为返回荆州,其实是前去收取梓潼也!”霍峻看泠苞言真意切,所以如实以告。
“好!妙!”泠苞听完大声喊道。
“如今主公让我紧守葭萌关,以为退路,泠兄镇守的白水关亦是紧要之处,泠兄不如与弟在此等候消息,若主公得了梓潼,泠兄马上返回白水关镇守以防曹军南下,万一主公不利,你我兄弟带兵前去支援主公,就算战死沙场,也比浑浑噩噩的活一辈子强!”霍峻坚毅的说到。
“霍兄之言甚得我心,士为知已者死,人生在世,有一赏识自己的主公,一个肝胆相照的兄弟,足矣!”泠苞的豪情也被霍峻引发出来,激情的说到。
“好!痛快!”霍峻伸手向前,泠苞见了马上伸手和霍峻握在一起。
第二天傍晚,梓潼城北十里。
“主公,法正遣人来报,张任在城外设下酒宴为主公践行!”其中一个亲卫前来报告。
“哦,想必这是孝直的主意!”韩宇笑着对众人说到。
“主公,下令吧!”黄忠带头说到。
“好,虽然城内有二万守军,庞羲的东州兵也有近万人马,但张任出城,城中必定无备,正是我袭取梓潼的最佳时机。黄老将军,你带五千羽林军从北门进,控制北门后杀向城中张任军大营;廖化,你也带五千羽林军从西门进,控制西门后杀向张任军营,和黄老将军会合,务必控制张任大军;王平,你带严防营从东门进,控制东门后前往城中东州军大营;沙摩柯,你率五千五溪营从南门进,控制南门后杀向庞羲城中的东州军校场,与王平将军会合,务必控制东州兵,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马忠、张嶷你们二人各带二千五百四处接应,特别是庞羲的东州兵,凶狠强悍,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不要心软,不然吃亏的是我们自己的将士。”韩宇下令到。
“诺!”得令的将士应到。
“子龙、邓艾、杨仪及白马义从随我前去付宴,绝对不能让张任返回城中!”韩宇接着说到。
“诺!”赵云三人应到。
半个时辰后,北门城外,张任特意搭了一座凉亭,率着亲卫和刘璝、法正在内等候。
“到了!”刘璝见韩宇军出现在眼前说到。
“镇南将军治军有方啊!”张任见韩宇军队伍整齐,无人喧哗,不由开口赞到。
“可惜就要返回荆州了!”法正接着说到。
“是啊!但愿曹军不要南下,不然没有镇南将军,不知我益州军能不能挡住曹操大军啊!”张任顺着法正的话说到。
“是啊!”法正应到。
“走吧!迎迎吧!”张任说完,率先向韩宇军迎去。
刘璝、法正听了,随在张任身后,也迎上前去。
“镇南将军返回荆州,我等已设下水酒,请将军赏光!”张任来到韩宇马前大声说到。
“多谢张将军,多谢各位,那韩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宇答到。
“将军请!”张任见状,侧身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韩宇此时朝后面喊道:“今晚在此安营扎寨,各军各自带开,选择营地!”
“诺!”黄忠等将应到。
“诸位请!”韩宇下马来到张任等人身前,说完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