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觉得，大抵是两者皆有。
打了个饱嗝，周漾摸摸圆滚的肚皮，把锅碗瓢盆收拾进洗碗机里，又休息了一会儿后，这才开始准备外出的装备。
冲锋衣，工装裤，徒步鞋，夜视镜，医用防护口罩，手电筒，机械深度防水手表……
一切穿戴整齐。
出门前，他又去看了一眼豌豆，见它还是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只好给它的饭盆里又多加了一点狗粮，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
周漾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又检查了一下自己装备，这才小心翼翼打开了一一打开了三道门。
门口的过道也是雾蒙蒙的，不过不怎么影响视物。
关上门后，周漾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大雾对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影响，这才放下心来。
直接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停车位，周漾开上自己的车子就走。
车子在小区里驶过，周漾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那种全世界仿佛只有自己一个活人的孤寂感。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一个保安大叔正趴在桌子上，依然处于昏睡中。
好在这小区的进出闸门都是自动识别车牌的，一点不影响周漾外出。
周漾出了小区就直奔市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