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时候离开。”
果然，她还是放心不下程昱。
把这个理由搬出来，封瑾骁也就不好再勉强，毕竟是亲生母亲。
看到他眼神里的失落，霍七七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生气了？”
“没有。”
可是脸上却流露出小孩子赌气般的表情。
以前从来没把他和小孩子联系在一起过，可是现在，看到他这样生闷气又不肯承认的表情，就真的很想笑。
“我知道你生气了……”
“既然知道，你会顺着我吗？跟我一起去美国？”
“都说了我要陪我妈妈。”
“你妈妈和我同时掉在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
霍七七的眉毛都拧在一起，她不敢相信，封瑾骁竟然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烧坏脑袋了？”
“别打岔，回答。”
他是真的很严肃在问。
在她心里，程昱和他，究竟哪个更重要。
“救我妈。”
既然他都问了，那她也诚实回答。
封瑾骁攥住她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怒意：“……然后呢，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霍七七顿了顿：“不，我陪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