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丫丫一边监督夏小七做功课,一边美滋滋的盘算着那些银钱怎么个花法。
“我说他这两天没动静,原来是准备银钱去了。”
自己这里还有从白猴府里拿的金银财宝呢,这三十万两就显得没那么吸引人。
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有总比没有好。
这话说出去铁定遭板砖!
三十万两银子,它少吗?少吗?
不久,外面传来嘈杂声。
乌丫丫一个翻身趴到窗户上,小胖手指在舌头上蘸了蘸,往窗户纸上一捅,对上一只眼就往外看。
一箱箱银钱,太他妈闪眼了!
外面,吕得财站在院门边,笑着询问金钱何时离开吕府。
金钱表示,师父走他就走。
吕得财差点挂不住脸。
这屁话,说了等于没说。
真他娘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银子虽然收到了,但乌丫丫可没打算那么早走。
她要在这里住到乡试。
况且,吕府还有好东西吸引她呢。
养了这两天,她觉得元气已完全恢复。
又到了可以搞事情的时候了。
……
吕府主院。
吕得财毕恭毕敬的跟吕英谦汇报情况。
“老爷,银子已经给他们送过去了。
那小娃子一直没露面,您说会不会是被鬼气伤到了?
那么小的人,最容易招邪。”
吕英谦眯眼看着前方,在吕得财的话落下后,冷笑道:
“不会,那小娃不是一般的娃娃,你不要忘了,她能引天雷。
连隔壁院那位,最近都缩在院里不动,定是不如那小娃。
我们还是小心为上,现在我只盼她赶紧离开。
对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
“这个……倒没说。只问了问,赔给那位公子的银钱,有没有按当时说的送到慈安堂。”
“哼,小人不大,管的倒宽。”
吕英谦握拳。
自己这一步走的点真背!
“他们是一家人嘛,骨子里都狡猾。
不过,谁能想到啊,这家人竟是恩人的仇家。
老爷,你说我们凭白给他这么多银钱,恩人那边知道了,会不会……”
“不会,恩人心善,会体谅我们的。再说,那天的情形我们被架在架上,不应下能如何?总比遭雷劈好!”
“那个什么陈大人,办事真是不行,那么点场面都撑不住。
好好的一盘棋,下得稀巴烂。
老爷,让老奴说,既然那小娃在咱府上,咱不如替恩人解决了,向恩人卖个好。”
“且不说夏大人的孙子跟她在一块儿,你,能扛得住雷劈!”
吕英谦没好气的剜了吕得财一眼。
这人可真敢想!
唉,在神明面前,人还不如蝼蚁。
“嘿嘿~”吕得财嘿嘿一笑,“老奴也就过过嘴瘾。
吕英谦冷笑道:“长点心眼吧,想办法让他们早点离开我们府上。
在他们没离开前,增加人手给我把府里看好了,免得节外生枝。”
……
夜深人静。
在人们进入梦乡的时候,乌丫丫行动了。
圆滚滚的小人利索的穿上一身黑衣,连头上都罩着黑罩,只露出一双大眼。
打眼一看,像一个圆滚滚的黑色煤气罐。
只见黑煤气罐一个跳跃下了床,穿上一双同色系的鞋子,径直走了出去。
仿佛前方一无所物。
“咦,怎么今天巡逻的人变多了?”
“加强戒备了呀?”
“这是防谁呢?”
“难道是帮我守护那三十万两现银?”
“嘻嘻,不好意思,本座有万能收纳神器--空间!”
躲躲藏藏来到主院,乌丫丫扫视一圈,径直走进吕英谦的书房。
书房里漆黑一片。
但这难不倒乌丫丫。
灵力在手,天下我有。
此刻她站在书桌前,捏着下巴,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不对啊?!我会隐身啊,干嘛穿一身黑呀?搞得自己像个黑蛋!”
“一路过来,还东躲西藏的,整的自己像个贼!”
她自言自语嘀嘀咕咕,随后摇摇头,“算了,先找点好东西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吧。”
“主人,主人,您又来偷东西了?”
乌法乌天一左一右落在她肩上。
“你们不好好看着自己主子,跟着我干什么?”
乌丫丫皱眉。
偷东西?
说的是她吗?
这怎么能算偷?
分明是拿!
再说,吕府这些东西,呼啦呼啦冒黑气,一看就是黑心得来的。
她只是帮他们消除业障而已!
她凝聚灵力于双眼,扫视一圈。
书架上,有两个地方黑气浓重。
书架后方,是一个暗室。
暗室的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照得暗室一片明亮。
“哇。”
乌丫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