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人类研究的药剂吗？”
他语气生硬地把话题转回来，不想继续跟边鹤扬讨论其他。
边鹤扬叹息了一声，“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了。”
他低头亲了亲鹿言的唇，“你不用给我寻找解毒药剂，我不需要，海族也不需要这种药剂。”
海族虽然没有觉醒异能，但他们也有种不同于常人的优势，那就是丧尸病毒并不能感染海族。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海族也不会屡屡被人类捕捉送进实验室。
“我以后都会留在你身边，不会再回到人类世界当中，所以我能不能变成人类都没那么重要。”
“更何况我也不想再变成人。”
他当初由人类异能者变成丧尸王，都是因为人类的别有用心，如今自然也不愿意再回到人类社会。
边鹤扬更喜欢跟单纯的海族相处，不想再回到勾心斗角的人类世界，最最不想的是离开塞壬。
鹿言无奈地看着他，“好吧，这次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此时的边鹤扬还不知道他此后余生都没有成功实现自己的心愿，鹿言始终担心交尾会酿成悲剧。
鹿言只肯接受完全人类形态，不肯让边鹤扬亲近他的人鱼形态，顶多允许对方摸摸自己的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