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
刘海棠脸色刷白,忍不住摇头,“怎么可能呢……不对,这样的事原本是不会发生的!就是因为你们,全部都是因为你们!”
“是你们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是你们搅乱了我们的人生!你们凭什么这样做!!”
“疯了吧你。”
沈问枫厌恶地看她一眼,“别嘴一张就知道乱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你们这样的行为不仅阴损,更是违法的!”
“我们搅乱了你们的人生?难道不是因为你非要来我们的车厢吗?”
“从你踏进这里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跟你说了,让你出去出去,你死活不听,现在老底被揭了,又觉得是我们破坏了你的计划,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盛新月平静道:“你觉得我们搅乱了你们的人生,但是你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你们的人生。”
“计划被揭露,只能说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事情又回到了正轨。没有人瞧不起你穷苦的出身,你考到了营养师的证,并且能顺利留在那家当保姆,那位女主人对你各方面都很满意,开的薪水也不低,这说明你完全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实力在秦城立足,偏偏你要走这些歪门邪道,是,这些捷径似乎离成功更近,但是你没有想过,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一旦失足,便将万劫不复?”
“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不平等的,说到底,每个人究其一生,不管做什么,学习也好,工作也罢,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向上爬,我们要允许向上的野心,可是你脚下踩着的,应该是一路走来的苦难,而不该是他人!”
“你觉得你和那个男人是灵魂伴侣,他在职场上厮杀,你在家为他洗手做羹汤,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那我只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他的‘职场’,是谁给他提供的?是他靠着自己的实力进去的吗?”
“你洗手做羹汤的‘家’,又是谁的家?是你自己买的……哦不,租的吗?”
何觅低了低头,掩下嘴角情不自禁露出来的笑。
盛新月这最后三个字,还真的是杀人诛心。
刘海棠瞳孔微微放大,浑身发抖。
“现在想来,那位太太也真是可怜,她给那个男人提供了平台,给你提供了工作,结果自己的丈夫和保姆非但不懂感恩,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替换了她千辛万苦得来的女儿,还算计着她的全部财产,吃相不要太难看。”
“你不是觉得,你们才是命定之人,他和那位太太只是一个错误吗?”
盛新月声音中带着诡异的蛊惑,“既是这样,那我来帮你修正一下这个错误,怎么样?”
刘海棠一怔:“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盛新月好像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铜牌一样的东西,指尖在上面轻轻一敲。
“铛~”
伴随着一声脆响,她两眼一翻,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昏了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突然倒地的人,沈问枫几人被吓了一大跳。
聂通远更是跳出来怒喝一声,声声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使了什么邪恶的手法,就算这个女人品德败坏违法乱纪,你我也不能动以私刑!”
“你不过是轻轻敲了一下什么东西,就让好端端的一个人陷入了昏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派的手法,我看刚才的邪祟,也绝对是你的手笔。”
“快说,你混进我们天机堂,到底有什么目的!”
“聂老这话倒是在说笑了。”
盛新月将装着梦貘的伯奇鸟牌收回口袋,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难道你要说,这世界上所有以你的实力办不到的事,就都不是正派的手法了吗?以偏概全了吧。”
“至于刚才的邪祟……您更是拿不出任何证据,终修明,我们这一次的团队里有这样一位捕风捉影,无端怀疑队友的成员,我是真的担心,这次的任务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咳咳!”
接收到她的目光,终修明只能无奈地站出来,“聂老,我知道您的所作所为都是好意,但是此刻,您确实是没有证据。”
“我知道各位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但她是周副队极力推荐的人,此次任务凶险万分,在没有正式到达地点之前,还请各位都收起心中的偏见,如果有谁要想破坏团队的稳定和和谐,那也就别怪我到时候说话难听了。”
他身高在一米九还要往上,身材又很是健硕,单是往那儿一站,便有隐隐的威慑力和压迫感散发出来。
再加上终修明的脾气在天机堂是出了名的差,此人眼高于顶,不管是谁都能呛上两句,这回却屡次帮盛新月说话,现在更是直接表态,确实是有些出乎众人的意料。
盛新月笑眯眯地说:“聂老,您要是再故意挑起我们团队内部的怀疑和斗争,那到时候,可就得由我来怀疑您的居心何在了。”
“你!”
聂通远嘴角抽搐,“老夫不屑与尔等计较!”
沈问枫扁了扁嘴,轻嗤一声:“不屑计较也计较一路了。”
聂通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