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个东西,弄回皇宫还是有些麻烦的。
接下来几天,桑景宁猫在屋子里头研究那个龙骨。
从上面凿下来了一小块放在面前的桌案上。
从身体里面延伸出了一团灵气,将一小块龙骨包裹起来。
渐渐的,原本灰白黯淡的龙骨变得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
就在它即将完完全全变得透明的时候,桑景宁突然担心起了尚未归来的二舅舅。
脑中闪过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而路博航,就躺在悬崖下面,生死未知。
砰的一声,那一小块龙骨炸开来,化为齑粉散在空气当中。
巨大的声响把隔壁房间里面的路思琼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从女儿那边传过来的,她立马就跑了过去。
“宁儿,发生什么了?你没事吧?”
桑景宁摇了摇头,刚刚那一瞬间,从她的脑子中闪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现在只觉得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母妃,二舅舅在边关……回京的路上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路思琼不解女儿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过的确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按理说二哥现在应该已经到家许久了。
“母妃,我觉得二舅舅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然我去找找他吧,也当做历练了,说不准这一趟我还能得到什么机遇呢。”
路思琼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她才七岁,就算二哥真的遇上了什么麻烦,她找到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母妃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也不行,若是你二舅舅真的遇上事情了,你外祖母那边会派人去帮他的。”
“再怎样也用不上你一个小孩。”
望月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深红色镶着金边的折子。
“殿下,安平侯府卢思韵小姐给您递了折子,后日是她的生辰,请您去参加生辰宴。”
桑景宁嘟了嘟嘴,看母妃这个强硬的态度,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继续这件事情了。
还是多祈祷祈祷二舅舅福大命大吧。
很快便到了二月初二,桑景宁一大早的就出了宫门。
刚上了马车还没钻入车棚子里面,就听见了一道叫她名字的声音。
声音尖锐着急,给她吓得一个激灵。
车夫转回头去。
“殿下,好像是个小男孩。”
男女倒是不重要,认识她的人除了管她叫宁儿,便是尊称一声殿下。
尤其是在京城这种地方,更没有人会这样叫她的大名。
“小男孩?”
桑景宁扶着车厢,抬头看了出去。
“阳阳!”
桑景宁一下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旁边的车夫看的心惊肉跳的。
还好殿下没摔到,不然的话他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关了。”
京城不允许纵马,以至于这一路上,陆正阳就是靠两条腿跑到宫门口的。
“还不是你给我传信,我这不是想快点帮小师祖解决问题嘛!”
桑景宁抬手!
打住!怎么这出关了,该记的不该记的都记毁了呢。
明明当初那封信上写的好好的,事情不用着急,先好好闭关。
到了京城之后更是不用小师祖,小师祖的叫她,都把她叫傻了。
“小师祖……呸呸呸,宁儿你有没有发现我长高了。”
“哦对,今天开始发现不了,毕竟当初我十岁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我这次长到十岁岁,可比我之前那次长到十岁岁要高好多呢!”
卢正阳挑着眉看她,一副得意模样。
“你自己来的吗?夏夏和薇薇他们没跟你一起啊?”
“没有,大师兄跟着师父一块出去了,三生总不能一个人都不留,二师姐留在山上看家了。”
“宁儿你这是要出门啊?”
桑景宁点了点头,随手点了一个守在门口的侍卫。
“辛苦你先把阳阳带到良宜宫。”
转头,她又看向了卢正阳。
“阳阳你先等一会,我尽量早点回来,到时候你给我皇兄看看他身体里那个毒素。”
一直到他点头答应下来,跟着侍卫进了皇宫之后,桑景宁才启程去了安平侯府。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办宴会,桑景宁。原本想的是在宫中随便给她拿两个东西当做生辰礼物。
但那样好像显得有些没有礼貌,并且没把卢思韵当一回事一样。
在去往安平侯府之前,她还去了珍宝坊一趟。
挑了一对珍珠耳钉,给她当做生辰礼物。
安平侯府就她这一个孩子,虽然只是个小孩子,可非常重视。
“老臣参见八公主殿下。”
“侯爷无需多礼,韵韵在哪个院子,我去找她玩。”
安平侯给她指了路,可,面前这个人是当朝八公主,又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呢。
最终,由安平侯夫人领着她到了后院。
卢思韵身边已经有了几个跟她住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