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觉得自己夜北澜的心中,就是什么坏事儿都和她沾边了。 云挽月被气的冷笑连连,如果别的事情怪在她的身上也就罢了,这件事,还要怪在她的身上,简直就是侮辱她的人格。 云挽月问道:“王爷,你追上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是我不是做的吗?如果我告诉你,是我做的你会如何?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又会如何?” “我说什么,你会相信吗?”云挽月觉得自己的答案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夜北澜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解药。”夜北澜看着云挽月冷冰冰的说着。 云挽月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了起来:“原来王爷追上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不过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这种毒药么……可没什么解药,王爷的府上如今也有好几个侍妾呢,王爷不妨选一个宠幸了,药自然也就解了。”云挽月讥讽的说着。 夜北澜只当云挽月是默认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此时的夜北澜,体内的药性越发的浓烈,刚才他还是有几分理智的,可这个时候,夜北澜已经少了几分理智。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只剩下眼前这个貌美的女子。 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一步,已经抓住了云挽月的手腕。 云挽月瞧见这一幕,吓了一跳,这夜北澜不会真的犯浑吧? 她是绝对不会让夜北澜得逞的! 同样的错误,前世的时候犯过一次也就罢了,今生今世,她绝对不可能和夜北澜有肌肤之亲。 在这个时候。 云挽月的眼睛一眯,一口用力咬在了夜北澜的手臂上。 夜北澜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清醒,当下往后退了一步。 云挽月气急,一伸手就把夜北澜推到了荷塘里面。 荷塘之中溅起水花,夜北澜在里面扑通了两声,云挽月也冷静下来了,夜北澜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虽然说她也盼着夜北澜早点死。 可夜北澜要是这样死了,肯定会查到她的身上,到时候这杀夫的罪名她自己承担也就罢了,万一连累了云府人该怎么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夜北澜忽然间从水中一跃而起,如同一只水鬼一样。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云挽月:“云挽月,你是要弑夫吗?” 见夜北澜还活着,云挽月就长松了一口气,冷声道:“我只是想让王爷你冷静冷静。” “王爷!王爷!”此时后面传来了李玉燕寻找夜北澜的声音。 李玉燕好不容易等来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可能眼睁睁地让夜北澜就这样走了?自然就大着胆子追上来了。 云挽月轻哼了一声:“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是回去和美人共度春宵吧,我现在要走了。” 眼见着云挽月衣袂翩翩地拂袖离开。 此时的夜北澜,又一次的相信,云挽月对自己应该是真没什么心思的。 要不然,这样好的机会,云挽月怎么会放弃? 李玉燕已经瞧见夜北澜了。 她的目光之中,带起了几分期待:“王爷,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让妾身给你换一身衣服吧。” 说着李玉燕就凑上前来。 在李玉燕的手,要碰到夜北澜的一瞬间,夜北澜厌恶的道:“滚!” 说着夜北澜整个人就再一次跳入荷塘之中。 云挽月回了棠花院,就让翠衣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她得去去这一身的晦气! 等着都收拾好,云挽月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就琢磨了起来。 夜北澜又中了药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这人不只是针对夜北澜,更是针对她。 因为如果只是单纯的给夜北澜下药也就罢了,偏偏还算计她在那个时候去找夜北澜。 夜北澜当然会怀疑她,而且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夜北澜很厌恶她。 在知道是她对夜北澜用药的情况下,夜北澜是不可能碰他的,那么夜北澜要是还想解毒……也就会便宜其他人。 云挽月的唇角带起了一丝冷笑。 这些人想要得到夜北澜,她管不着。 可是想把她拖下水当替罪羊,她可不会就这样认了。 于是云挽月就喊来了翠衣:“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在王爷的屋中过夜!” 翠衣当下就去了,没多大一会儿翠衣就回来了:“今日无人在王爷的屋中过夜,不过,我倒是瞧见李玉燕出现在了观澜院。” 云挽月听到这,冷笑连连:“不愧是皇后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