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听到萧景延这样说。 微微一笑。 这萧景延说的,好像他们小时候多么情深义重一样。 事实上,他们虽然是朋友,是青梅竹马,可是并没有男女之情。 至少云挽月并不觉得,自己对萧景延有什么男女之情。 萧景延伸出手来,想要去摸云挽月的脸。 云挽月皱了皱眉,看着萧景延:“你干什么?” 萧景延道:“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一下。” “我们都要成亲了,没必要这样生分。”萧景延继续道。 云挽月道:“你想做什么,就等成亲之后,我云家是诗书之家,做不出没成亲就勾勾搭搭的事情。” 萧景延见云挽月神色严肃,晒然一笑:“你啊,乱想什么呢,你自己照镜子,擦一下吧。” 好在萧景延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君子之风的。 像是萧景延这样的人,平日里是风流不下流。 云挽月不愿意,他当然不可能强行的去触碰云挽月。 夜都。 曾经的澜王府,如今是新太子府。 秦守得到了漳州的密报,正在夜北澜的书房外面踟蹰。 殿下虽然吩咐了,不想知道关于云挽月的事情,但是却还要关注梁王府。 这不关注也不行啊! 梁王府虽然还没明着起兵,但敢对太子下手,那分明就是要谋反。 至于太子殿下回来之后,也和陛下禀告了漳州要谋逆的事情。 不是朝廷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兵下去。 而是梁王没有明着反,若是朝廷先一步派兵下去,会给其他藩王造成朝廷威逼梁王的假象。 毕竟夜北澜是秘密去的漳州,梁王刺杀太子的事情,没有什么人知道。 至少,其他藩王不会相信这件事。 若是朝廷先动手了,就会人人自危,转投在梁王麾下。 那是朝廷不想看到的结果。 现如今,也只能暗中加派兵士,以应不时之需。 而且还得秘密关注梁王府的一切动态。 秦守在外面晃悠的时间长了,书房内的夜北澜就听到了动静:“秦守!你在做什么?” 秦守这才硬着头皮进来,拿着信道:“殿下,留在漳州的探子,有消息回禀。” 夜北澜问道:“什么消息?” 秦守不敢说:“殿下自己看吧。” 夜北澜从秦守的手上接过信件,展开,看了过去。 秦守不敢直接看夜北澜的神色,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看着。 他亲眼看到自家主子的脸色,慢慢的冷沉铁青下来,拿着纸张的手,无形之中慢慢用力,把纸都抓出了褶皱。 夜北澜冷笑着:“派人送贺礼过去。” 秦守愣了一下:“要派人去漳州?” 夜北澜沉着脸:“成亲这样的大事儿,送一些贺礼又怎么了?” 秦守不知道夜北澜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更是拿不清楚夜北澜的意思。 他道:“不管殿下做什么决定,属下都支持你。” 与此同时。 昭王府的夜锦朝,也接到了一样的密信。 夜锦朝把信件撕成两半,一伸手就把桌子上的茶盏全部掀翻。 汪玉芷正陪着夜锦朝,担心地说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夜锦朝冷声道:“云挽月要嫁给萧景延了。” “这梁王府,是想和我作对到底了吗?”夜锦朝沉着脸。 “来人,把这消息送到夜北澜府上去。”夜锦朝吩咐着。 此时夜锦朝并不想承认夜北澜的澜王府是太子府,所以才这样称呼。 送信的人没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 接着就道:“澜王的人说,澜王早就下令,不许任何人传递云挽月的消息到府上。” 这人也只敢称呼夜北澜为澜王。 因为上一个称呼夜北澜为太子的人,已经殒命了。 夜锦朝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 因为担心在自己离开夜都的日子,夜锦朝会在背后捅刀子,所以夜北澜去漳州选择的都是自己的亲信。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夜北澜早就不是曾经那个,会被夜锦朝牵着鼻子走的人了。 夜锦朝顿时就有些烦躁了。 夜北澜不愿意去抢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