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这人可是个狠角色,跟着本叔的时候,一直以打拳赛和接社团暗花为生,过的全是刀光剑影的日子。
也就是笑面虎挂了,给了本叔翻身的机会,可乐这才能够一飞冲天,当上了东星钵澜街扛把子,还捞了一个啸天虎的匪号,成为东星五虎之一。
可乐这人属于人狠话不多的主,无缘无故被乌鸦给骂了,可乐也不废话,走到乌鸦面前,直接就是一拳砸过去。
乌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
“你他妈敢打我?”乌鸦捂着脸,怒视着可乐。
可乐冷笑一声,“废什么话,你他妈不是看我不顺眼吗?咱俩活动一下筋骨,给你一个揍我的机会。”
说话间,可乐已经摆好拳架,这是真要跟乌鸦练一练的意思。
乌鸦身手算是不错,年轻时候倒是能跟可乐一战,但是这些年吃喝嫖赌,身体早就不比以前了,如果两人打起来,乌鸦怕是要吃亏。
乌鸦这人别看平时候咋咋呼呼,好像是一个没脑子的莽夫,实际上这人可不傻,要真是没脑子,怕是早就被人干掉了。
见可乐的样子,乌鸦迟疑了,他有心认怂,可是屋里这么多人,乌鸦认怂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乌鸦准备硬着头皮上的时候,骆驼给他解了围。
骆驼怒声道:“够了!”
“可乐,乌鸦这人没脑子,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乌鸦,再敢胡闹,就给我滚出去。”
制止了乌鸦和可乐之间的闹剧,骆驼冲旁边的本叔道:“白头翁,当初是你提议用方便面厂来送货,现在出了问题,你怎么说?”
骆驼话音落下,白头翁本叔就冷笑道:“骆驼,当初确实是我提议用方便面厂的送货渠道来替社团送货,可是你也没反对。
现在出事了,怎么?你是准备让我一个人背锅?”
“白头翁,我没有追究谁责任的意思。”骆驼苦笑着说道:“我把大家召集过来,是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事?
就昨天一天时间,屯门、葵青、、荃湾、油尖旺这几个地方,我们散货的窝点被警方端掉了四十二个,下面散货的人,被抓了六百多人。
不说被收缴的货,就是被抓的这些人,光保释金就要好几百万。
损失点钱,我们东星倒是还能承受,可是鬼佬那边不高兴了,说我们闹的动静太大,他们压不住了,要么我们交人扛事,把这次的事给扛下来,要么我们东星就等着被条子那边针对。
各位,几年前的事情我不希望重演,不想再次被人灰溜溜的赶出港城,所以大家商量一下,看这次的事情由谁去扛。”
骆驼话音落下,屋里十多个人顿时都鸦雀无声,就骆驼这态度,显然是准备从屋里众人中选人出来扛事。
虽然进监狱,对社团中人来说,那是家常便饭,有些人在监狱里待的时间,更是比在外面待的时间还长,可就算是这样,也没人愿意去监狱里待着。
其实这些社团大佬进了监狱,过得日子并不差,像东星、洪兴这些大社团,在里面的人那是成千上百,社团大佬一进去,身边立马就会聚拢几十上百手下。
吃喝有人孝敬,干活也有人帮忙,除了没有太多自由外,基本上跟外边差不了多少。
有些有钱的大佬,更是住着单间,吃着山珍海味,那边的狱警,会像伺候大爷一样小心翼翼伺候着你。
有些人进去待几个月,直接来个保外就医,人立马就出来了,当然之后就要换一个身份生活,或者直接离开港城,去别的地方避难。
见众人不说话,骆驼再次开口道:“王律师,你来说说,扛下这次的事情,要进去待多久?”
王律师,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人有点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猥琐男的感觉。
这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这次的事情虽然闹的动静很大,但是被警方收缴到的量却不多。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差不多会被判五年,进入之后可以找机会申请减刑,两三年时间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王律师话音落下,骆驼开口道:“各位,大家都听到了,只需要一个人主动进赤柱待上两三年,这次的风波就算是过去了。
如果谁主动愿意站出来扛事,社团自然不会亏待他,社团该给的补偿一分不会少,我再额外补偿他五百万。”
东星卖粉,按理说应该很有钱才对,但是有钱的只是骆驼、白头翁、七叔这些牌桌上的人,还有那些在幕后掌控局势的鬼佬。
卖货的利润,七成会归这些人,只有三成会落到乌鸦这种具体做事的人手里,而这三成,还要分给下面散货的小弟,还有各种打点,实际上落到他们手里,还不到两成。
就这不到两成的利益,你还不一定能拿稳,货到了你的手里,如果出了事,不管是被人黑吃黑了,还是被条子那边给收缴了,这些损失要全部算在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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