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辰对水仙子毫无保留地解释道:“呵!这是在下在人间历劫时,所珍贵的东西,每一样稀缺,所以我视每一样接触过的东西不愿丢弃,自此封存在袖袋直到有用时方才取出。”
“那你能不能都给我?”水仙子极度渴望的眼神盯着日月星辰。
日月星辰被看得十分不自然,微微低着头回避:“我不知水姑娘想要何物?”
“我想要伞,火折子,”水仙子想到就说,可才说两样就想不起来了,于是贪心大开口,“哎呀!我想不起来了,总之想要你袖袋里所有东西。”
“可在下也没想起来有什么东西让姑娘着迷!”
“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想要。”水仙子撒娇似的口吻说。
“于是,日月星辰掏出了一把伞,一个书瑶子,火折子,然后摸出了一个笔墨纸砚,”日月星辰话还未说完,转眼就被水仙子一把夺过去,抱在自己手上了。
“这个我也要。”水仙子双手拿满了东西,看到日月星辰手上还举着东西,于是又一把接回自己手上端着,脸上尽显幸福的笑颜。
日月星辰见着水仙子大抱着满当当的东西 他只得双手小心谨慎地护着在她手旁一路护送瓶瓶罐罐的东西安全着路到水仙子的手上:“这东西比较珍贵,想给姑娘讲解讲解此物来历,”
“嗯,那你说,我听着!”水仙子看着自己手上满满的收获,两眼放光,笑意嫣然地扶着自己下巴一脸崇拜地看着日月星辰说。
“在下曾游历时,所遇到一位画师,每一幅皆是画真如实物,我便对他所携带的染料感了兴趣,就想着如自己能有一盒瓶罐装的多彩的染料,画出的画是否更高一层次,于是就想请教画师,画师笑而不语,此染料我也无从得知,也从别处高价卖来,只听闻此物稀贵无比,全是从植物身上提取,炼化过程复杂无比,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我很是疑惑,为何一个只卖的画师会精通说出染料制作详细过程,于是跟踪到了画师的家,只见他家外养着数种草,直到他瓶罐装的染料用尽,重新制作染料,我在屋檐上看得清清楚楚,一一记录了下来,而后跋山涉水去寻找草,自己重新制作一份,用到至今才知,在下不是画师,真正实用不过是两种染料,那便是墨色和绿色。所以便想其他染料都可送给姑娘,唯独留下两种染料给在下便好。”
“那好吧!”水仙子听得无比震惊,了解其中过程,但还有一丝不解,“奇怪!画师所言染料珍贵无比,为什么不直接制作好染料高价卖与你。”
“画师,之所以为画师,自然有别人所不及之处,便是在于好的染料,他心性而起一幅画便能买钱,若把染料卖与他人,那作画的人满街是,那画也泛滥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原来是这样。”
最后水仙子还是把绿色与墨色染料还与日月星辰,其他的物品收入自己袖口。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地你一言我一句畅谈下去。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大亮。
经过一夜静养,老爷子的眼皮子微微动了动,紧接着眉头紧锁,然后一股痛意从头部蔓延开来,老爷子嘴巴吃痛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要像裂开一样,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老,老头子,你可醒了。身子好些没有。”
“这说的哪里话,我身子骨不一直好好的吗?”老爷子直言直语精神抖擞地揭开被子,说着就要下床。
“大夫嘱咐过你这段时间需要静养,切勿乱动。”老妇人心急万分地阻止将要站起来的老爷子。
“我待会还要去做代人写信,你可别误了我时辰。”老爷子一本正经地说。
老妇人见老爷子已经恢复以往风风火火的处事之道,无助得跌跌撞撞走出门,看到屋里未寻到那青年大夫身影,便慌张得走出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前厅,颤颤巍巍的身子,无助得大喊道:大夫,劳烦来看看我家老爷子吧!”
日月星辰与水仙子听闻此话,才双双飞下屋檐。
从屋后门步入了正厅,就见到老大爷背着很大一个包裹正要出门。
“老头子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出门呀!”老妇人双手拦住大门,硬是不撒手让老大爷过去。
老大爷用力地想要掰开老妇人扶着门框的手,硬是掰不开。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让我瞧瞧老先生的伤口,是否痊愈。”日月星辰说着上前就要动手。
谁知,老大爷很是介意地甩开日月星辰将要摸上自己后勺头的手,十分抗拒,冷凶凶地说:“你是何人?我何时请了大夫?你呀!老婆子,你老糊涂?”
一夜间的变化,让日月星辰对这话,不知作何解释,“在下是前日在令尊屋下避雨大夫,还为老先生您治理了病根,你可觉身上无任何不适,可有疼痛处,”
“我身子骨硬着呢,哪都没痛。”老爷子神清气爽,开阔的嗓音说。
“老先生,你老妇人记挂着你的伤口,为了让她老人家放心你出门,不妨让在下看看,伤口是否痊愈,如痊愈,你今日去哪,老妇人都随你去,你看这样可行?”日月星辰知晓老大爷一生要强,所以强迫老大爷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