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你人间父母,难怪你会对屋里摆设东西如此清楚,那你只说自己是书生,却没有说怎么成了画家和医诊!”
“只因这一轮回,家父疯癫了大半辈子,无药可救,下仙便想施法救治,被尊师阻止了说,“神仙是不可乱用仙术给凡人治病,以免祸乱人间。如想救治凡人何不试着用凡人的医术救治凡人。”此话点醒了我,自此我便一有使命下凡时,便在人间医馆里长呆个三五日学了些知识再返回天宫,如此积累便学会了看诊,至于笔墨画,是医馆的草药皆是干的,只能闻味,生长在何地方下仙也不晓得,于是就想到可通过绘画记载就能方便日后在医馆无药时,下仙方能在山林里采摘。”
“听起来你倒是挺有想法的。那日后你教我作画吗?”水仙子眨巴着眼睛,一副很渴望的眼神看着日月星辰。
“下仙遵命!”日月星辰谦虚有礼地行礼说。
就这样随着腾云一路到了广寒宫近处,水仙子收获满满地站起身,伸个懒腰:“漫漫的路程还是天宫舒服,这里空气养人,那我先静修段时日了。”
两人就此别过,但脸上都有一抹耐人寻味的笑颜。
之后,水仙子为修复耗损的灵力,在广寒宫前庭打坐心无杂念的闭目修炼。
日月星辰怡然自得地徒步走上仙桥,看着仙泉里仙气缥缈虚无,水清如镜,他拿着水瓢仙桶打了水提在手中,正要去浇灌的百花园。
可眼前的景色却吓坏了他,往日的百花园花开怒放,争奇斗艳,香气扑鼻,蝶儿翩翩起舞,那花瓣像镀上了荧光般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辉,今日一见已是一片鲜花开放,却没有往日香气扑鼻,没有蝶儿纷飞,花瓣没有少了些许光泽,有些暗淡无光。
“哈哈!这里真是好地方呀!”
日月星辰闻声走来,看到自己亭园里有了一名不速之客。
只见她泼下来的发丝乌黑柔,一双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如杏花般迷人的双目,白里透红的肤色如吹弹可破的水般细嫩,薄唇淡粉色微抿嘴,长裙飘飘,色彩斑斓,如数朵花编织的渐变花衣裳,华丽得像花似蝶。
加之那妩媚的容颜,动人心魄的身姿,像一只花蝴蝶似的在庭院内翩翩起舞,引得日月星辰低头躲避目光不敢直视。
而她浑身就像沾满了花香似的,在风吹起时,那抹百花园香气扑面而来,吹到了日月星辰鼻尖,他忽觉味道熟悉,却全然是在眼前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日月星辰反应过来的屈伸作揖道:“下仙见过仙子!”
那满身香气的仙子闻声停下曼妙的舞姿,凑近日月星辰睁大眼睛直直盯着那细白俊秀的容颜,娇媚的笑着说道:“你怎知道我是仙子?”
“如若下仙不说错!应是花仙子!”
“哈!那你就是一直用仙露浇灌我与花丛姐妹们的仙使咯!”花仙子直眯眯地打量眼前这个一身青白色长袍,眉目如画,温婉儒雅的男子。
“这是下仙应做的!”
“咦!和我说话的小姐姐怎么没有看到,”花仙子说着绕到日月星辰身后找找看看,一无所获后,纳闷地质问日月星辰,“你把她藏哪去了?”
这话倒把日月星辰问糊涂了,依稀记着自己本就是孤身一人前来,哪来的小姐姐?
日月星辰思虑一下,反应过来说:“花仙子说的莫不是水仙子。水仙子正在广寒宫前庭,未跟下仙一同前来。”
“那就有劳仙使领带前去了!”
百花下仙子这般说,日月星辰只得从命,领着花仙子一同前往广寒宫。
一轮半月圆冰晶湖似的宫殿,高大清雅的呈现在花仙子眼前,她小心地迈上冰晶步阶,一股寒意传入她心口使她手脚冷的发麻,她不适地搂紧自己单薄的衣裳,她缓缓放下脚步,冷的嘴巴打颤,结结巴巴地说:“还,还要许久?”
日月星辰听着声音,不对劲,转过身禀报说:“就在几步之,”日月星辰话语间瞧着花仙子,脸色惨白发紫,此刻就像一朵凋谢的花似的,憔悴不已,“花仙子若身子感到不适,不如改天再到访?”
花仙子忍着身体不适,忍着睫眉结霜,冷得无力却依旧坚决地说:“仙使不是说几步之遥吗?我能扛住冰,冰寒!快快带路吧!”
步阶上,左拐处有座冰晶雕作的冰亭,冰亭里有一抹蓝白色的身影在平息运气修炼,腾雾绕着她的身旁飘绕,只见那人脸蛋犹如雪莲花般圆润雅致,肌肤胜雪,那淡粉色的薄唇微抿,给人一种耐人寻味的笑颜,肌肤洁白如雪,长长青丝垂腰,那支白玉簪子发着金辉光,轮廓好似一朵如冰似玉的冰雪莲。
这一刻,连花仙子为之黯淡,冷得瑟瑟发抖也为之震撼,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冰艳美丽的仙子,不禁问道,“这位如此珠圆玉润是哪家仙子?”
日月星辰看着那纯净如雪莲花般与世隔绝的水仙子。
回想着下凡时她的一颦一笑突如其来的怕躲进怀里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在他心里种花发芽,就这样久久注目着,眼前的水仙子忘乎自我的修炼。
花仙子问出的话,就像耳边的风般吹过即逝。
花仙子没有得到日月星辰的答复,而走上前几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