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别妨碍我做生意。”包子铺老板说着把盛晋轩从摊位前推走。
盛蝤看着盛晋轩那白痴一样的窝囊废,气得手中茶杯捏个粉碎,碎渣子碎片在地,鲜血一滴两滴。
“圣君,息怒!若是你不想看到世子,在下还有法子帮你神不知鬼不觉除掉。”
“这是一瓶无色无味的毒液,只要投入他吃的东西里,别人便查不出什么病因,慢慢的毒发身亡。”
盛蝤背着手,暗暗压下怒气冲天,却不发一言。
“这蒸笼里的包子我们全要了。”欣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包子铺看着是世子家侍仆,出手大气,连忙改了一副面孔,眉开眼笑,招呼着迎上去,“好,好!原来世子是真的来买包子呀!好说好说,这就给你们打包去。”
付完银子,欣欣接过草纸里满满的包子,飘出的香味:“世子,你吃。”
“菡菡,吃。”盛晋轩痴痴呆呆地说。
“哈哈!世子你终于知道世子妃叫菡菡了。”
真没想到,这窝囊废如此痴呆,妖女还能如此宠他。
所有人也都围着他转!
好生不甘。
店小二用案板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看到盛蝤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出神,手却鲜血直流,吓坏地说:“哟,二爷你手受伤了,让小的给你包扎一下。”
盛蝤这才松开了握在手中的杯渣子,丢在一旁,咬牙切齿道:“明日下战书。”
“圣君,英明。”
“报!门外有位盛公子求见!”一侍卫上前叩首道。
“传!”景水菡坐在正厅座上,捧着医药书看,一听闻盛公子无非就两位公子,心中便料到是哪位公子,“欣欣,你且带世子回后院逛逛。”
欣欣给世子妃行礼:“世子,我们走吧。”
“国师,你当真不进去?”盛蝤看到舒葛嵊再三推脱,脸露难色。
舒葛嵊顶着黑斗笠,叩首请罪说:“圣君,这妖女鼻子灵的很,老衲暂不能露面,望圣君宽恕!”
“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去!本君回那妖女,再回去跟你细说。”
等盛蝤默许地带着手下进去,舒葛嵊缓缓退后几步转身离去。
盛蝤在侍卫带领下,大步走进正厅,看着庄重着装高贵华丽的服饰的景水菡,双手一叠行礼道:“拜见世子妃。”
“免礼!今日前来何事?”景水菡端坐在正厅座位上,正眼都没瞧盛蝤,摆出一副懒洋洋的语气,看着手中的茶说。
“前来约谈赌局!战书已备好!明日辰时浅逍楼内赌约!”盛蝤说着,递上红本金光闪闪字体的本子。
自从中毒过后,景水菡对外人防范心越强,瞥了一眼,侍卫上要上前战书。
景水菡忙声制止道:“且慢!既然你都说出重要地点时辰,战书就大可不必。”
“世子妃果然快言快语豪爽!哈哈哈!”盛蝤略带尴尬笑着,收回战书。
“若没有什么事,请回吧。”
盛蝤看着世子府风光无限,珍珠宝石在多宝阁上摆着显眼又诱惑,尽收眼底。
过廊前庭重兵把守,不敢造次,只能压抑住心中的贪欲,默默退出去。
舒葛嵊在浅逍楼门前,焦急地左右踱步。
门外,终于传来了有序的脚步声,抬眼瞧见盛蝤沉着脸透着一丝不悦地走进来。
舒葛嵊叩首说道:“圣君,情况如何?”
盛蝤简短话说:“已传达!明日辰时赴约。”
“第一场比试就是饮酒,只要他喝上了一口云露酒,那她便化身原型!为了不惊动城里人,我们不相关人等,杜绝门外。如此便能把消息隐蔽住。”
“秀洲,今夜开始清台两日。”
“是!”秀洲听着连忙拿过,写着歇业两日的纸贴出去。
盛蝤瞟了一眼,一身油绿衣衫的头戴斗笠的舒葛嵊,故弄玄虚,很是看不惯:“国师,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你这斗笠看着碍眼!可否取下。”
“圣君,容在下戴着。在下为了随师父研制毒药,把双手和脸都被毒气感染毁容,已经面目全非,若露出真容怕吓着圣君。”
“这?”盛蝤闻言心中一惊,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舒葛嵊看着盛蝤欲言又止的,于是露出衣衫手腕,看着苍老的皮肤上很多肉锥,脱皮腐烂之状。
盛蝤看一眼便被腐烂之肉的舒葛嵊恶心到,移开视线:“那便准了。只是你且把身上的味道去一去,明天的赌局,本君希望您能到场出面。”
“这个必然。”
“主人,刚刚那个呆子弟弟来,说了什么?”书瑶子趁着正厅四处无侍女下,一个闪身过来,附在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还不是为了赌局。”
“明日赌局可是赌什么?有没有胜算把握?”
“浅逍楼可是做什么的?”景水菡脸露难看,一时想不出对策,缓缓发问,“我们到后花园问欣欣?”
“嗯。”
今日天朗气清,景水菡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步入一片清冷寂静的后花园。
只见后花园,小桥流水,树木光秃。
今日的雪已融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