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意哒栗的山崎第一时间就去见了威士忌。
语速不急不缓地汇报完所有事项,山崎恭敬地等候着上司的指示。
“这次旅途开心吗?”
听到威士忌第一句竟是在关心自己的心情,山崎只觉得一股暖流淌过心间,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然开心,这次去霓虹,看到朗姆对她的冷言冷语只能摆出一副不与你这种小人物计较的样子,她每晚入睡前都带着微笑。
确认了山崎这次的旅途的确愉快,威士忌便让山崎早点回去休息。其他的,其实通过邮件,威士忌早就确认清楚了,没什么需要再细问的。
被威士忌关怀的山崎带着笑容走出了黄昏大厦顶楼房间。
随后,威士忌从长桌的夹层里取出了一把手枪。卸下弹夹,看了看里面的子弹数量,威士忌又重新把弹夹装上。随后,把手枪放到桌子上,屈起左腿坐到了桌子上。
看了看空旷的房间,威士忌抬眼盯瞥了一眼自山崎离开就合上的大门,便开始了等待。
两个小时后,风尘仆仆的萨凯帕推开了黄昏大厦顶楼房间的大门。
一进门,就看见了举枪对准他的威士忌,不等萨凯帕开口说话,连续的枪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四肢各一枪,腹部三枪。
打完枪里的七发子弹,威士忌扔掉了手里的枪,看着中枪倒地的朗姆头号心腹萨凯帕,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对着站在门外的手下吩咐道:
“送去医务室,等他醒了再问他朗姆让他来干什么。”
这是萨凯帕在昏迷前听到的威士忌说得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等他再次醒来,萨凯帕发现自己躺在了医疗室的病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身体里的子弹也被取了出来。
不过麻药的劲儿没散,现在的萨凯帕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等麻药的劲儿过去。
萨凯帕知道自己是来替朗姆给威士忌赔罪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刚见到赔罪对象,连话都没让他讲上一句,这位传闻中的装备组组长就直接对着他连开七枪。
七枪啊,他还不敢躲,万一躲了不小心被一枪射穿心脏或者头,到时候对面那位杀神直接来一句
“谁让你躲了。真是不小心啊,下辈子注意点儿。”
那他可就真是死得冤枉了,没准儿还能被评为死得最冤的代号成员。哦对了,这个名头已经被龙舌兰占掉了,他要是死了都只能排个第二。
想到这儿,硬生生挨了七枪的萨凯帕默默的在心底开始咒骂起上司朗姆。
真是的,这种时候就想起他这个第一心腹了,平常有什么好事怎么不见朗姆想着他。当初就不应该看在朗姆是组织二把手的身份上效忠他。一出事儿就让他扛着。
想想威士忌被朗姆这些年里借着boss的名义拿着鸡毛当令箭压制的种种情景,萨凯帕心底就开始打鼓。
这次的军火失窃被毁一事,他的顶头上司朗姆可是妥妥的理亏的那一方,威士忌要是真杀了他,朗姆能把威士忌咋样,还不是只能咬牙咽下去。
倘若要是真能用他的一条命换取威士忌的不计较,朗姆估计愿意得不得了。
不对,威士忌明显跟他老大不对头。朗姆愿意,威士忌肯定不愿意。
啧,怎么没人告诉他威士忌是这么个狠角色。
常年奔波于各项任务中的萨凯帕理所当然的不怎么注意组织论坛这东西,因此也错过了波本被贝尔摩德坑去意哒栗,被威士忌当出气筒的论坛热贴。
胡思乱想中的萨凯帕并不知道,此刻他正躺着这张病床,它的上一任主人是波本,再上一任主人是克莱蒙。
同一个病床,不同的出气筒。
第二天,替朗姆赔罪的萨凯帕被债主威士忌连开七枪送进了医疗室的消息火速传遍了整个组织。
看着手机上依旧被拉黑,没被接通的电话,正在开会的朗姆当着屏幕对面的一众心腹,抬手砸掉了手机。
“库拉索,你去一趟意哒栗,把萨凯帕从威士忌手里带出来。”
“是。”
被朗姆指名的库拉索利落的应下声后转身离开,朗姆便火速下线。
看着会议室大屏幕上语音通话界面被关闭,一大早被叫起来开会,坐在最后面的波本第一个转身离开。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朗姆最信任的心腹。
摸了摸还打着石膏的左手,没管背后的其他同僚,安室透利索的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
后面出来的其他人看着波本那飞一般得速度,纷纷表示理解。
他们的心里同样在想:幸好我不是朗姆最看重的心腹,这份福气,还是就给萨凯帕一个人独享吧。
远在珐国得知这个消息的克莱蒙顿时扫去了心底一直以来的委屈,高兴的跟百加得分享这个好消息。
眼见萨凯帕比他还惨,原本就因为有了波本这个难兄难弟陪着的克莱蒙顿时一点也不羡慕萨凯帕在朗姆心里的地位了。
听着克莱蒙的幸灾乐祸,被分享这个趣闻的百加得并没有觉得有多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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