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床上不可能有蛇,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出去转转。”
“真的真的,就在你腿中间,蛇可是冷血动物,那种滑腻腻感觉,好可怕的。”
腿中间?
白泽额头青筋暴起,他就说怎么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碰到了,好家伙原来是它。
“哎呀,它还会变大,给你一拳!”
小狐狸把爪爪握成一团,猛的向那条蛇袭击。
“唔!”
生命不可言说之痛!
白泽用极快的速度,一只手把小狐狸抓出来,一只手捂住某个地方。
整个人在床上弓成一条煮熟的虾子。
为什么是煮熟的?因为疼痛让白泽的整张脸涨红一片。
“不会是它咬你了吧!完了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毒,会很疼的。”
小狐狸命运的后脖颈被人拎着,四只脚不停的在空气里扒拉。
“你现在变成人!”
“我吗?我试试吧,不保证一定能成功哦。”
白泽艰难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就把小狐狸放在一边。
一阵红光闪烁。
片刻后。
一女子披了件松松的绯色袍子出来,乌黑柔顺的长发,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样一个妩媚妖娆的美女,肌白如雪,却不似那样清冷孤傲,或是媚骨天成,反而眼神是一股仿佛刚出社会的单纯。
换句话说就是个没脑子的傻白甜。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有哪里很奇怪吗?”
“没!有!”
白凤九拍拍胸脯,松了口气道:
“那就好,你现在怎么样?还疼不疼?我就说要把那条蛇给抓出来吧,虽然凡人里有些是喜欢养奇怪的动物,但是蛇还是不要养,可以选择我们这种毛茸茸的,多可爱啊。”
“你要抓蛇?”
“对啊!”此时白凤九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下一秒,就见白泽抓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摸向了被子里,那大蛇的地方。
感受到手中的触感,白凤九因为受伤导致有些苍白的脸,瞬间爆红。
就连脖子,甚至脖子底下,都是一片深红色。
这下好了,成了一对,对虾。
“啊啊啊!快放开我的手!”
白凤九尖叫着,从白泽手里挣脱。
整个人躲进床榻的角落里。
抱起被白泽掀开的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你非礼!”
“呵,我非礼?早知你这狐狸是个白眼狼,昨日我就该任凭你惨死在妖兽手中,总好过我救你回来,恩将仇报!”
白凤九也知道是自己太笨,做错了事。
但她到底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哪里知道这种事吗。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嘛!”
“哼,自然是要负责任咯,听说你们神仙都讲究因果,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唉……”
“你别叹气,大不了我负责就是了,你说怎么办?”
小狐狸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丝毫未曾发现,白泽已经恢复了正常,且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我如今感觉不到它了,恐怕是坏了,以后怕是没有哪家的姑娘看的上我了。”
“那……那该怎么办呀!”
白凤九一脸紧张的看着白泽,很是为他担心。
同时她也恨恨的看着自己的爪子,为什么那么不懂事。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一是你给我治好,二是我娶不到媳妇,你来给我当媳妇!”
白凤九往白泽不可言说的地方瞟了一眼,又撅了噘嘴。
“可是我不会治啊,要不等我好了,去找我姑姑来给你治病?或者我可以去找折颜,他医术最好了,你看怎么样。”
她像是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办法,骄傲的像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昂扬着头。
“自然是……不行!”
白凤九听到前三个字,还以为白泽同意了呢,结果还是不行。
“是你欠下的因果,为什么要让旁人来还?”
“唔,可是我实在是不会嘛!”
这可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呀。
白凤九揪着手里的被子,陷入了思索中。
“你很聪明,还是再想想吧,小狐狸。”
说完这句话,白泽便起身洗漱,离开了营帐。
这两日就要回京城了,主帐那边肯定有事要商量,他身为将军,自然不能缺席。
待白泽走后,白凤九还在苦苦思索。
直到再次夜幕降临,白泽才回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中午给我送饭为什么不进来?是不是在怪我?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你不要生气了嘛。”
“吃吧!”
回应她的,是白泽端来的晚饭,有荤有素,还有一些水果。
白凤九一眼就看中了,水果里颜色最深的葡萄。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葡萄。”
其他水果:‘so?’
“先吃吧。”
“不不不,我一定要先说才行。”
白凤九揪下一颗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