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
“回来!”
“每次都是这样,自从娘走后,你和徵哥受了多少委屈,
凭什么因为你心系宫门就可以无止限受欺负!
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们忍!
凭什么你在外面冒着危险赚钱,打理外务,他们却可以享用着你赚的银子,还欺负你,我不忍了!”
议事厅!
月长老还在哄着被宫尚角打了一巴掌的宫子羽。
无视其他两位长老飞来的白眼。
突然两人察觉到议事厅门口的脚步声。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苦涩之意。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啊!”
白泽声音从门外传来,宫子羽和月长老侧头看去。
只见白泽平日温和的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的肃穆。
“宫朗角不要觉得你年纪小,就可以顶撞长老和执刃!”
宫子羽素来看不惯他,即使白泽平日里很是尊重他和大家。
“哦?不知子羽哥哥为何要这样污蔑我?”
“你刚才不就是在嘲讽我和月长老吗!”
白泽嗤笑一声,
“真是奇怪了,我刚才进来时看到月长老几乎快把子羽哥哥搂在怀里哄,这一幕我在后山住了快十年,都不曾在月公子那里见过,
如今却看到他搂着你,有这种感叹不是应该的吗?”
“你……”
宫子羽有心狡辩,却不知从何开口,自小他就觉得自己很能讨人喜欢。
虽不知娘亲兰夫人为什么不爱他,但三位长老都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还有宫门的所有侍卫和侍女,他只看一眼就可以的名单上所有人的名字。
并在下一次清楚的叫出来。
他们都喜欢自己这是应该的,原本后山的几个白衣小孩,也是这样。
可偏偏多出一个宫朗角。
自从有了他,花长老和雪长老就不再那么喜欢他。
不会再在他做错事后,为自己找理由,为自己隐瞒。
也不会在自己抱怨宫远徵那个小怪物辱骂自己时,帮自己惩罚他。
就连后山的两个白衣小孩,也渐渐的不再和自己说话。
而且他们还因为宫朗角的关系,和宫尚角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每次出门都会给他们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宫尚角也不喜欢他。
明明那次他不过是想要宫朗角手里,那个江南的玩具,他都不给。
……
“还请三位长老告诉阿泽,为什么哥哥回去后那么伤心,不知是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花长老雪长老再次对视一眼。
他们心里清楚,的确是偏心宫子羽的,主要也是因为那句。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宫尚角在外拼搏多年,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
叫他们看不出来态度,时间长了他们就忽视了宫尚角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不过十四五就失去双亲,唯一的弟弟也差点死在了那场偷袭里。
十年前无锋大举进攻宫门那日,他们几位长老也都是在羽宫帮忙。
因为执刃那日因为功法原因,失去了内力。
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此让角宫徵宫,伤亡太多,且商宫宫主宫流商也失去了双腿。
统计下来四宫竟只有羽宫,因为他们得以保全。
这些都是因为他们过于疏忽了,但害的宫尚角宫远徵痛失亲人,宫门惨烈牺牲的侍卫的错误。
谁也不想承担,到后来就是逃避。
每次一看到宫尚角,就会想起这些事。
人啊,总是习惯性的逃避,时间一久他们甚至怪宫尚角,怪他有事不知道找他们几个老家伙。
要不是朗角,只怕自己早就变成了和月长老一样的人。
……
“所以说月长老是觉得哥哥不该打子羽哥哥咯?”
“子羽如今已经是执刃了,他身为角宫宫主,怎能如此对待执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宫子羽是执刃我怎么不知,他可闯过三域试炼?可曾正式举行过继任仪式?可曾通知宫门上下,授执刃印?
什么都没有就凭他临危受命,还是凭他在花楼睡姑娘,被你偷偷叫回来的?”
“宫朗角你放肆!”
“不让容我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这样一个垃圾,老执刃和少主尸骨未寒,你不去调查他们的死因,反而来污蔑血脉亲人,这便是一个执刃该做的吗?”
白泽也气的脸红脖子粗,十年前那次偷袭,他身受重伤,导致自己体弱多病,如今只是气急,多说了几句话,就咳嗽个不停。
雪长老心疼他咳坏了身子,连忙给他递了杯水。
一转身反倒是对上了宫子羽,像是看负心人般的眼神。
“抱歉,是朗角太过激动了。”
白泽适时露出一抹苦笑,从怀里拿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擦了擦唇角。
雪长老眼尖,看到上面竟是有一小片鲜红的血迹。
“来来来,阿泽快坐下说,你身子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