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上官浅脸上动人笑意隐去。
“朗公子不相信我吗?”
“哪里的话,我自然是相信姐姐的,只是哥哥信不信我就不知了,徵哥擅用毒,若是为了逼供,用在了姐姐身上,我怕那就不美了。”
“我真的不曾听到,只是想起午饭时,朗公子不在,怕你饿着……”
白泽后退一步,放上官浅端着托盘进来。
她来到桌子旁边,将托盘放下。
仔细缓慢的倒满三杯茶水。
“你想干嘛?”
宫远徵笑着问。
“我与羽宫的云为衫姑娘是好友,若是角公子有需要,我可以帮忙!”
“上官姐姐好伤我心,刚才不是说不曾听见么?”
白泽手中拿起一块糕点,脸上笑意消失,糕点也被他放下。
“朗公子!我只是想尽快和你们融入进去,我想成为角宫的人是真心的。”
见少爷把头侧到另一边去,不再搭理自己。
上官浅知道自己肯定是惹他生气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帮忙,你能帮什么忙?”
宫远徵嘲讽道。
“我有云为衫姑娘的把柄在手,她一定会说的!”
“哦~”
宫尚角这下总算是有点兴趣了。
……
宫尚角没管上官浅知道云为衫的把柄是什么,他不看过程,只关注结果。
上官浅说要去羽宫,他便随她去了。
“哥哥真放心她去?”
“我派出去调查他们身份的人已经回来了,两人身份都是真的,但远徵始终觉得他们不对劲。”
“本来就是嘛,执刃和少主死了,人家都要回家,就这两个还日日明争暗斗的。”
“不懂。”
白泽揉了揉肚子,百无聊赖的拿起一块糕点,意外的发现味道不错。
正准备吃第二块。
“坏女人拿来的东西不要吃,等下有问题就不好了。”
“哎呀,咱们不是日日都吃百草萃嘛,还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白泽拍拍宫远徵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
另一边去找云为衫的上官浅发现,云为衫居然背着行囊跟着宫子羽一起,不知要去哪里。
想起自己方才听到的,三域试炼几个字。
猜想宫子羽莫不是要去闯这个三域试炼,没想到他居然会愿意带着云为衫。
上官浅暗笑两声,没想到云为衫一个魑居然能把宫子羽这个蠢货迷的死死的。
可惜自己这边还毫无进展。
……
“角公子,方才我去到羽宫,准备找云为衫姑娘,发现她和羽公子一同离开了,不知去了哪。”
上官浅偷偷看着男人的表情,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退下吧!”
“角公子……”
“喂,我哥让你走呢,你不走?”
上官浅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无奈退下了。
“没想到那个蠢货这么快就被,云为衫给迷住了,居然胆大妄为带着她去后山!哥你让雪公子和雪重子多为难为难他们!”
“他们可不是这样的人,顶多不会提供特殊帮助就是了,阿泽呢?”
“阿泽让知夏帮他在院子里种桃树去了,话说咱们宫门这么冷,桃树哪里长得活啊,我还得去研究点药,看看能不能帮它长长。”
“别太惯着他,这几日越来越懒了。”
宫远徵挠了挠头,尴尬笑两声,显然是听到了,下次还继续的意思。
……
“朗公子你今天就在种桃树吗?”
“是呀,咱们这儿比较冷,桃树种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呢,开花就更难了。”
“朗公子很喜欢桃花吗?”
“是啊,能看又能吃,多好。”
白泽笑眯眯的畅想着,夏天桃树上挂满了果子,香香甜甜的。
“是啊,能看又能吃。”
上官浅不自觉的跟着白泽一起笑了起来。
每次和白泽相处,都会很轻松愉悦。
“上官姐姐看起来有些不大舒服?”
白泽看着上官浅额头上的汗珠。
“可能是刚来角宫,没有休息好,着了风寒。”
上官浅看着白泽,咳嗽两声。
“那姐姐身子着实虚弱了些,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医馆,短短几日,又着了风寒,姐姐莫要耽误,还是赶紧去医馆拿些药吃吧。”
“那不是第一次……”
“什么?”
“没有,我说近几日医馆管的比较严,没有公子们的令牌,好像不能去。”
话音刚落,白泽就变出一块令牌来。
“快去吧,姐姐身体重要。”
上官浅接过令牌,上面还残留着白泽的体温。
“多谢朗公子。”
“姐姐也可以唤我阿泽。”
见上官浅疑惑,白泽淡笑一声,解释道:
“十年前无锋攻打宫门,我当时与娘亲惨死,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阴差阳错逃过一劫,哥哥绝望之下见我活了过来,仰天长叹,是上天的恩泽,便为我取名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