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头戴白玉簪子将那恣意的头发束的端端正正。
腰间系着淡蓝色宫绦,上绣白鱼碧浪,还环佩一块玉佩,如果不是,腰间挂着的酒葫芦,还有怀中抱着的宽云铁剑。
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习武的剑客。相反,则更像是一个出门游荡的富贵公子。
柳昤双,轻纱半掩面,仅露一双秋水盈盈的玉眸,更添几分神秘与遐想,眸光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轻舞飞扬。
她眉眼弯弯,俏然轻笑一声随后又清冷郑重的说道
“徐大哥,身为柳家护卫,你之言行举止,皆系我柳家颜面。若你仍着旧日衣衫,诸多场合,我自是不敢轻易携你前往。江湖之大,流言蜚语如影随形,若因此累及柳家清誉,爹爹怕是要头疼不已。”
“况且如此衣物也称不上华丽吧?”
莫潇听闻此言,也只好作罢,他目光清澈的看着,面前的窈窕身影。
柳昤双今日为了不引人注意,特地摘下了头饰,并且换上了一身并不华贵的衣物。
不过,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身着一身淡色的柳叶青花裙一条,素色发带箍住三千青丝。和莫潇也算是相得益彰,明媚动人。
“唉,好吧!既然如此昤双,此行想去何方游玩啊?”
莫潇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已经答应柳伯父,夕阳之前必须护送你回家的。否则,日落之后将会凶险百倍!”
柳昤双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说话,自顾自地朝前走去。二人缓缓走至在郑州城最繁荣的大路上。道路两旁商铺叫喊声络绎不绝。
随处可见二层以上的阁楼,雕梁画栋气势非凡。正如莫潇第一次来到城市中的景象。郑州的确是商贾云集,富豪林列。
柳昤双微步袅袅,那优雅的身姿,漂亮的双眸,虽然并无华丽的衣裳衬托,可一路上还是引得街边男子驻足观看。
而莫潇也并没有多幸运,因为他穿上了从小到大从未穿过的白色衣裙。让本就容貌出众的他更加气势非凡,自二人经过的地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女子接俏脸微红,余光含羞的轻瞟着莫潇,而男子也被柳昤双身姿所紧紧吸引,流连忘返。
莫潇说不出的难受,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平常生活,他都未曾接受过这样的事情。
现在就算是让他提剑去砍一个破空境的强敌,他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柳昤双似察觉出了他心中的慌乱,意有所指的说道
“容貌非你我所能决定,无论美丑都是父母所赐。所以徐大哥,你当要知晓,我们自己所生之物都不由自己做主,你又何能去左右他人眼光呢?”
莫潇听到这话,宛如遭受雷击,心中的苦海上仿佛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可惜飘飘荡荡,还离自己甚为遥远。他有些感慨的说道
“昤双!你说的对!确实半点不由人。你的言语让我受益颇………”
“我们到了!”
“深……什么?”
莫潇话语未完便见柳昤双止住了身形打断了他的话。
顺着柳昤双的目光向上望去,足有五层高的鎏金阁楼上,硕大牌匾写着“逍遥居”三个大字。
莫潇有些疑惑,不是说好了出门游玩的吗?怎么来到了如此奢华的酒楼之中?他一脸疑惑的对着柳昤双问道
“咱们这是来这儿?”
柳昤双忽然福灵心至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中还夹杂着迫不及待的兴奋之色,语气稍显低沉
“吃饭!听书!”
“啊?”
香风拂过,只留下了满脸尴尬的莫潇留在了原地,不得而已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二人走进逍遥居,一身讲究的布料果然收到了小二的热切招待。只可惜“天、地、玄、黄”四种厢房,皆因今日“孤月邪侠”的事迹将要完结而被人早早的定下,饶是柳昤双也没有想到,哪怕自己豪掷百金也没人愿意让出一间厢房。
气的她银牙轻咬,双眼一翻狠狠的冽了一眼莫潇。
莫潇当然知道,要不是自己消沉多日,以她家的财力怎么可能至于连一间厢房都订不到。
可此时他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说道
“姑奶奶唉,别为了我花那么多钱唉,一扇窗户我都赔不起了,你再花钱我要还到什么时候?”
二人在小厮的招待下来到了二楼一个靠着护栏的桌子坐了下来,此地刚好正对着酒楼内说书先生所在的高台。
柳昤双点了几个素雅小菜,一壶好酒给莫潇,而自己却叫了一些蜜饯糕点,准备听书之时掰着吃。
二人来时已过巳时三刻,酒楼内早就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柳昤双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买下了这个位置,让莫潇汗颜无比。
没一会儿,天色已至午时,一个精神抖擞的白发老人,身着蓝缎儒衫,安然自若的走到了那高台之上,蓦的茶楼内鸦雀无声。
只听得
“啪!”惊堂木一响,好戏开场。
说书先生,轻咳一声,口中正声说道
“承蒙各位照顾在下生意,在下没什么本事,就是啊,当初探亲时在大同府街道上远远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