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又不是不听劝的人。”
江孜扶着江母进了卧房,江母咳得脸色都有些发白,坐在床边缓了一会才长长叹了口气:“你们是不知道,以前我陪着你们爹爹在外游历,总觉得这人来到这世上,不到处走走看看实在是枉为一生。”
“那一年,我们就在官道上遇到了一群劫匪抢劫,明明那商人都主动将东西都交出去了,他们却仍旧不肯放过他们。”江母想起当年那件事,整个人仍旧有些后怕:“我们躲在草丛里躲过了一劫,那商人……唉,一家老小都死了。”
“虽说如今比起我们那时要好上许多,当今皇上刚刚登基没多久,也看得出来是个明君,可明君也不一定完全知道底下所有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他只看得到臣子们想让他看到的东西,多少穷人活不下去了,被逼得落草为寇。”江母轻轻摇了摇头:“按理说咱们就是些平民百姓,不该说这些,可你哥……阿孜,劝劝你哥,这世道不安宁,当今皇上再圣明,很多事情也管不到啊,那些劫匪劫财便罢了,很多时候连人命也不放过啊。”